字,還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唸,也不知跟誰學的!”
青年對沈閒與嶽銀拱了拱手說道:“方才是在下魯莽,未自報姓名,還望兩位海涵!在下姓‘韓’,名‘子琦’,是安水城中望天幫的一名管事!方才見那位兄臺將四名盜匪擊退,著實佩服兄臺武藝,便生出奇想,若是兩位有心,不如加入我望天幫共謀大事!”
沈閒與嶽銀相視一眼,便是各自詢問對方意思。本來兩人就是打算混入望天幫做些攪合,如今突然路遇此人,偏偏還受其邀請進入望天幫,簡直就像是可以安排好的一樣,直教兩人有些不敢相信事情會進行得如此順當!
不過沈閒觀韓子琦並非是那種艱險小人,說話語氣也十分中肯,定然所言非虛!只是如今嶽銀跟著他,以嶽銀這番可人模樣,不知道進入望天幫中會不會引起什麼騷亂!沈閒知道安水城中主掌望天幫的叫做“安爵”,但他並沒有接觸過安爵此人,只是聽鄭泰說起此人野心極大,說不定也是與莫非常一般的好色之徒,若是與嶽銀加入望天幫,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韓子琦看沈閒有些遲疑,又是與他身旁美貌女子商議,心下也猜到幾分沈閒躊躇的原由。他對著兩人微微一笑說道:“我家主人是有些傾心女色,不過他已經年近花甲,也有心無力,而且胸懷大志,乃是正直之人,絕不會對他人之妻有非分之想!銀月姑娘大可放心,就算幫中真有敢戲弄姑娘的,韓某也會應諾將其人就地正法!”
沈閒一聽這話,倒是放心不少,他也不知為何,對韓子琦這番承諾極為信任,也許韓子琦天生便有這樣的魅力,能夠令人由衷地信服!
“我二人此來正是為了謀求一份差事!在下習武多年,但只練就一身蠻力,若是名滿天下的望天幫能夠收留那再好不過!”沈閒連連對韓子琦拱手說道。
“兄臺這樣說可就過謙了!”韓子琦忽然笑道,“雖然韓某並非習武之人,但也能夠觀人相貌氣度揣測出一個人的性格品行、能耐大小!說起來有點兒主觀,但韓某閱人之術還是十拿九穩!先還請兄臺原諒韓某失禮,卻不說兄臺是否真的叫做‘歸玄光’,身旁美人是否真的叫做‘銀月’,只是看兄臺與姑娘氣度,恐怕便不是什麼普通人物!兄臺對韓某有太多保留,至少那加入望天幫急切的喜悅之情就是假的,不過,兄臺想加入望天幫,卻是真的!這倒是奇怪,可否請兄臺告知在下?”
沈閒與嶽銀聽得一愣,那韓子琦只與他二人寥寥幾句,竟然就已經識破他二人假扮身份!只不過聽韓子琦的語氣,並非追究兩人用假名混入望天幫的意圖,反而像是個好友,一邊詢問一邊要給兩人定個主意一樣!
也正是因為韓子琦沒有表現出識破兩人之後要對他們怎麼樣的舉動,嶽銀也才沒有立刻就決心動手!倘若此刻韓子琦露出哪怕一點兒要對兩人不利、或更有甚者驚懼的神色,嶽銀恐怕就會大展拳腳,直接上去先把韓子琦打個半死再說!
“許是他方才就一直在旁邊看見我與那四人動手,按他所說,憑藉他的智慧,恐怕能夠猜測出嶽銀個性,所以才這般說話,不露出半點驚惶!”沈閒心道,多少竟是猜到了韓子琦心中想法!
“在下也有一事想要請教韓兄!”沈閒見韓子琦說話總是客氣,語氣也親近起來,他道,“你我只是路途偶遇,為何卻略顯急切想讓我倆加入望天幫?而聽韓兄言語,似乎還把望天幫與‘安水城’望天幫分作兩派,莫非韓兄有心要助安水城‘取而代之’?”
韓子琦面色平靜,似乎對沈閒所問絲毫沒有驚奇,他道:“兄臺果真不是普通人,恐怕此來也是早有準備,說不定你我目標還是一樣!”說罷,韓子琦四下看了看,又抬眼望望西沉的落日,再對沈閒二人說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若是兄臺與姑娘信得過,便與韓某進城一敘可好?當然,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