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為民說到這個地方,武同塵一下愣住了,這個他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已經十多年沒有聽到了,上一次遇到李青也是在吳老二的酒店裡,時間過的好快啊,這是不是冥冥之中預示著什麼?
武同塵強裝鎮定,深呼吸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記得,我高中同學,個子挺高的,挺好的一個女生。”在他心裡,李青還是那個女生。
“是的武哥,沒想到您還記得她啊。”
“嗯,她不是也記得我嗎,怎麼和你提起的?”
“您這幾年可是發大了,哪有不知道您大名的,當時您那邊買了老橡膠廠那六七百畝地的時候這個訊息挺轟動的,我姐姐說和您是高中同學,沒想到同班同學成這麼大的老闆了。”
“什麼大老闆,咱也就是普通做生意的,趕上了好政策好時機才發展起來的。你姐姐怎麼樣了?孩子得上大學了吧?”
“我姐孩子是在上大學,她也挺不容易的。”
武同塵心一顫:“怎麼了?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也沒什麼,我姐就是命不好,遇人不淑,之前結婚的物件是個酒鬼,家暴男,把我姐打了好多次,後來離了。我姐自己帶著孩子。”
武同塵心裡不太舒服,問道:“你天天在外面混也是人五人六的,你姐被欺負了,你這個弟弟怎麼當的,不給你姐要個說法嗎?”
“當然要了,武哥你別生氣,聽我說,當時呢我姐被打了第一回之後我就警告他了,第二回再打,我就和我叔伯兄弟和我老表一塊去了,這個事也不好喊外人,把我姐夫,哦,不對,前姐夫打了一頓。”他頓了頓喝了口水繼續說:“打完之後老實了幾天,然後喝酒又打我姐,打的還更狠了,覺得孃家人把他打的厲害了想報復回去。”
武同塵聽到這一拍桌子:“王八蛋,家暴的男人就不是男人,有本事對外使去啊。”
他這一拍桌子把旁邊人嚇一跳,看過來問怎麼回事,李為民解釋沒事沒事,然後接著又聊:“他打完我姐,我們就去打他,這麼打了兩三次,後來看這樣也不是辦法,我們就勸我姐離婚,可是我姐不想讓孩子成為單親家庭,就不願意離。這傢伙更蹬鼻子上臉了,後來又過了幾年,這傢伙酒癮越來越大,也不幹什麼了。我姐還得養活家還得養活他,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快活不下去了,就離了。”
“離的好,這種人就不配有家庭。你姐現在幹什麼了?”
“她在中醫院對面的家電公司上班,賣家電,哎,武哥,沒想到您對同學之間的感情看的這麼重,早知道讓我姐去投奔你了。”
武同塵心裡想,我對同學感情看的重也不會這麼重啊,你姐姐可是我心裡的白月光啊。他這麼想卻不能表達出來,自己有家有口,孩子還生場大病剛撿回一條命,自己也算是公眾人物,也要注意影響吧。武同塵對李為民笑笑:“行,告訴你姐,有需要幫忙的來找我,老同學絕不含糊。”說完舉起杯子同大家又喝起了酒。
吳老二的事情處理完了,武同塵現在要專心搞公司的事情了,公司還是在飛速發展,員工人數達到了快兩千人,又往後面擴了不少場地。他自己的獨立公司發展的也很好,在新區買了一塊二百多畝的地皮,正在建設廠房。還有就是這個大風公司辦公樓都是原來的老辦公樓,不太好看了,他決定再建一座新辦公樓,這座新辦公樓最後敲定建設成冖型建築,這個冖的下面就是公司大門,所有車輛從這裡進出,方便自己看到進出車輛和廠子動態。
這幾件大事敲定完,武同塵去北京看了女兒,臉還是腫著,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氣色、精神頭也比原來強了,可是出現了一些排異反應,也在用藥物控制。當時白血病治療的是沒問題了,可是排異並未引起大家的重視,後來因為排異導致股骨頭受損壞死,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