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到的?”
一個小姑娘臉上帶著羞澀,不停的搓著手,“聽說你在天門山,一心十用,同時操縱十大天珠盤算,師妹至今想不明白,真是奇男子……”
另一名乾瘦的男弟子擠進人群,一臉凝重道:“要我說,還是辛師兄的賭酒最為令人津津樂道,賭的是心,這心境一道,在下最為拿手,可以說……”
“不成體統!”
遠處忽然走來一位揹著雙手,盤著靈蛇髻的女子,相貌一般,但氣質不錯。
一眾荷青峰弟子一見,立即讓開通道,齊齊躬身:“大師姐!”
那女子徑自走到了辛卓身旁,一身的氣質消散一空,嘴角含笑,臉上帶著幾分羞澀,行禮道:“在下荷青峰大弟子李嗣卷,不知辛師弟所來何事?”
仔仔細細的看著辛卓的樣貌。
辛卓遲疑了一下,我是來澆水的,只怕不合適,回禮道:“我來隨意看看!”
“在下願為嚮導!”
李嗣卷讓開半個身,“請!”
兩人並肩前行,身後一群男女弟子臉上帶著依依不捨,悄悄跟著,直到李嗣捲回頭瞥了一眼,才做鳥獸散。
“我荷青峰佔地一千八百畝,山峰奇駿,遍佈靈草,是個散心的妙地!”
李嗣卷輕笑著,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比辛師弟你境界高了一些,修行一百六十一載,剛剛入境靈臺,說實話,鬥字訣,在下這幾日也初窺門徑……”
辛卓已經聽不下去了,身形一閃到了一座宮殿上,撒下一片望月井水。
李嗣卷:“?”
遠處號稱玄天劍宗第一智者的峰主褚大過與一群長老紅著眼睛、頭髮亂糟糟的走出,口中不停滴咕著斷碑上的口訣,恰好也看到了這一幕,臉上佈滿了問號。
……
“這裡就是我玄天劍宗山門,天門山了!”
此時,迎著中午炙熱的陽光,五道身影從山下踏著三千石階,趕到了玄天劍宗山門。
其中一人正是昆虛城與辛卓有過過節的白劍豪,他是百妙峰真傳弟子,但卻屬於關係戶,他的親叔叔是白縱,玄天峰弟子下任掌教人選,序列第一,不出意外,便是下任玄天劍宗掌教!
另外三人,辛卓也認識,合歡聖宗秀雲非、凌雲宗弟子白鶴竹、凌雲宗弟子張鶴宗和城主赫連青陽的女兒雲霧海真傳赫連莜!
在昆虛城,幾人都在辛卓手上吃過癟,後來他們又在昆虛城中停留了四五個月,最後去闖了闖禁地。
這次歸來,恰好路過玄天劍宗附近,身為東道主,白劍豪自然是邀請眾人入宗門歇腳。
看著天門山連綿的庫房和井然有序勞作的內門弟子,個個臉上帶著認真,絕無半點耍滑,口中不時說上兩句“牛逼”!
秀雲非輕笑道:“玄天劍宗當真是與眾不同!這牛逼二字是何意?”
白劍豪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之前天門山似乎比這亂了些,何時變了樣了?另外……我怎麼知道牛逼是什麼?
白鶴竹拍打折扇,好奇道:“那個姜大師,只怕入宗門半年有餘了吧?不知如今如何了?”
白劍豪輕笑道:“按道理來說,此人丹、醫出色,但天賦難料,宗門考核弟子又十分嚴苛,想必他先從內門弟子開始!”
“內門弟子!”秀雲非幾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白劍豪揮手招來一位正在押運礦石的內門弟子:“姜玉卿何在?”
那內門弟子看了眼白劍豪的著裝,口稱“師叔”,行了一禮,然後詫異道:“姜玉卿?”
“呃,險些忘記,他好像也叫辛卓!”白劍豪又道,“他是否在天門山?還是在各峰內門?”
那內門弟子一臉見鬼的表情:“天門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