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嘭一聲倒在了地上。幾條惡狗朝他撲了過來。
“媽啊,快走開,別這麼熱情嘛,我知道我很帥,可是你們也不用這麼激動啊,走開啊,救命啊,救命——”藍楓大叫了起來。正為自己身上的第一個牙印不能是女人所咬而遺憾的藍楓看到了主人從屋裡走了出來,喝住了三隻惡犬。
“謝謝,謝謝大叔,你總算來得及時,保住了我的初咬(從初吻得名)”
出來的主人是個中年漢子,看到地上狼狽的藍楓,怔怔又不解地道:“初咬?”
藍楓汗了一個,自己當然不能告訴他初咬就是被第一個女人所咬的牙印,展開他自認為燦爛得可以迷死人的笑容道:“大叔你好,我是出來遊玩的學生,沒想到與同伴走失了,又迷了路受了傷,身無分文,能給點東西填填肚子嗎?”
中年人用很難聽懂的粵語道:“進來吧,剛好我們家裡來了些別的客人,正在吃飯,進來一起吃吧”
藍楓連猜帶想的理解了中年人的意思,道了謝謝艱難地爬起。在年人看他腿腳不便,伸手來將他扶進圍牆。藍楓心有餘悸地看著旁邊還虎視眈眈的三隻大狼狗,留意到一輛停在院子裡的小巴車。車牌並不是廣東的,而是來自s市的車。除了這一點異常,其它地方都與這個農家環境相符,從殺手訓練營裡逃出來的人,對事物的觀察有著他們獨特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出不尋常。這是十來年的訓練結果。
被中年人扶著進去時,藍楓怔了怔,裡面的人不少,大部分頭上都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上面有個相同的標誌,還有星空二字。而旁邊的牆腳放著一架攝像機,還有不少的攝影器材。男男女女十來人都操著普通話在交談。不過這些人分坐在兩張農家的八仙桌上。靠外面的一桌坐滿了人,還有些打擠,而另一張桌上卻只有兩男三女五個人,還有三個位置給空著。不過那五個人看上去身份好像不一樣。藍楓在被主人扶進來的時候,除了五人桌上的一個背對著自己的長髮白衣女子沒有抬頭看他外,其它人都好奇地打量了藍楓一眼。看到藍楓一身破爛的髒衣服,頭髮長長的好久沒有修理的樣子。身上還有點酸酸的臭味。眾人都皺了皺眉。
“蔣先生,這學生娃兒受了點傷,和你們坐一塊吃飯好不?”中年人向那五個人中的一個年長的問道。
藍楓立刻感覺到氣氛有點詭異,外面一桌的所有人以及裡面桌上的另外四人都停下了手裡的筷子,齊刷刷地看向那個一直沒有抬頭的白衣女子。藍楓立刻感覺到了那個白衣女子才是這群人的中心,也看到了那被稱作蔣先生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些為難。於是藍楓笑道:“大叔,不用了,您就給我點吃的,我在外邊吃就是了”
“這怎麼行,你受有傷嘛………”主人心腸很好。
“讓他坐到這裡來吃吧!”那個白衣女子終於開了口。聲音如空谷百靈,浸人心脾,給人一種夏日裡清涼的感覺。讓十多年沒見過女人的藍楓聽得怔了怔。但很快就發現了靠門邊的那一桌上所有年輕人都有些忌妒的怒火瞪著自己。藍楓猜到了是因為那個女子讓自己去那一桌坐下吃飯的原因,這些青年才會瞪自己。不由心裡好笑,心道:“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搞得像是什麼公主一樣,高貴嗎?坐下去吃頓飯有什麼了不起的。”藍楓心裡一陣不爽。
不過他現在可不想惹麻煩,於是對中年主人笑道:“大叔,不用了,我還是到外面去吃吧,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你隨便找點能填肚子的東西給我就是了。”說著他就扶著棍子退到了院子到屋子的臺階上坐下。中年人無奈,加上家裡這些客人可是開錢吃飯,別人不高興自己也不好硬讓藍楓坐那裡。只好嘆了口氣進屋裡給他盛了飯菜端出來。
卻聽坐在臺階上的少年正驚恐地對著自家的三隻盯著他的大狼狗求饒:“別過來哦,讓你們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