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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媽媽,以後一定不離開媽媽這麼久了,就算和李婉瑤度蜜月的時候都帶著您一起去。”被母愛和幸福僅僅包圍的王七步來了句更狠的,把本來還有些憤憤的王雲山都給逗笑了。
一頓豐盛的晚餐,一席三口人的談笑,王七步滔滔不絕的說著香港之行的趣聞(大多是編出來的)和宋艾蒙一家的盡心招待(這倒是事實),林師師一邊說著關切的話語,一邊一個勁兒的給兒子夾菜,而同時扮演這父親、丈夫角色的王雲山則當著最稱職的聽眾,一臉滿足笑容的看著妻兒,享受著天倫的無窮樂趣。
廚房鍋碗瓢盆的響動昭示這林師師正在收拾洗碗。客廳裡王雲山父子二人則在看著新聞聯播,當然,裡面的很多內容對於王七步來說絕對算不上是新聞。
“什麼時候回來的?”掃了廚房的門一眼,王雲山用比平時低一些的聲音問道,沒有看王七步,聲音也很平靜。
“前天晚上,這兩天睡在我師爺那。”因為這兩天自己攪出的動靜,王七步也並不為行蹤被自己的父親獲知感到意外。
“怎麼也不跟我和你爺爺商量一下?”這句話確實已經是責怪了,只是成分不多,因為王雲山更想聽到的是兒子想法。
“爺爺自己不想爭,您的地位又那麼敏感,萬一再被人扣上假傳上意、霍亂人心的帽子,那可就徹底沒戲了。”王七步撇了撇嘴說道。他說的沒錯,基本上目前王雲山的位置和唐峰是一樣的;都是最高領袖握在手中的利劍。職位很高固然不假,但是卻不能隨便的發表意見,就像神話故事中的定海神針,很猛,但是誰動誰就犯了天條。
“呵呵,你看的倒是清楚。不過我也得表揚你,以十歲年齡攪了這燕京上空的煙雲,爸爸為你驕傲。”摟過兒子,王雲山的口氣與內容一樣的驕傲。
“爺倆說什麼呢?”端著水果回到客廳的林師師問道。
“爸爸在表揚我,說要給我漲零用錢。”不得不說王七步真的很無恥,以他的身價居然還時刻不忘剝削王雲山為數本就不多的零花錢。
“是嗎雲山?兒子又做了什麼只得表揚的事情了?”聞言倍感欣喜的林師師問道。
“呃,對;兒子剛剛強烈要求要承包咱家一個月的洗碗任務。”反應一樣不慢的王雲山回答妻子。同時他也想告訴兒子一個簡單而深刻的哲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平白無故的零用錢。
………【第四十二章 相來早八年 落定】………
這是一間用現在的話來說是低調奢華的房間,花梨木探頭的舊色包…皮沙發椅、整塊楠木板做成的茶几面、書櫃外展上擺放著的幾個成組唐三彩歌舞俑(在九十年代初唐三彩才是王道,元青花、宣德爐神馬的都是浮雲)為這一形容佐證。裡面或坐或站或來回踱步,頻繁抽菸著一些看起來就很鬱悶、糾結、莫名其妙的同姓(就是這個“姓”)人。
“開他-媽什麼玩笑,這種事情是可以臨時更改的嗎?”狠狠的碾滅香菸,文化部的一名大BOSS徐宏鯤憤憤道。
“大哥,你先冷靜一下,既然這樣荒唐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想對策才是我們現在的首要。”剛剛從江南省趕回來的金陵市委副書記徐宏鵬連忙勸諫,即使他的心情和哥哥根本沒差,同樣極想張嘴罵街。這不怪他,如果有一天你碰到煮熟的鴨子居然飛走了這種事情之後,那麼你就會知道涵養是一個多麼無力的詞彙。
“宏鯤啊,你弟弟說的對,罵娘誰都會,所以那也是最沒有用的。這件事情很蹊蹺沒錯,可正是因為這樣,才需要去尋找其中的破綻、迴旋的餘地。”在人堆兒裡顯得最沉穩、年齡也是最大的退休在家的原江南省委書記徐疇說話了。
“難道還有迴旋的餘地?”從這以提問就可以看出徐宏鯤是個樂觀的人,這種人總能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