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啊。”能把比較hún賬的事情說得像這樣理直氣壯,這也算是王七步的一項特異功能了。
“要死啦!”白雪笑罵著離去,對於王七步這種配合的淡化了自己年齡的行為打心裡來說,是能夠感覺到舒服的。
……
“停車場滿了,車子就在mén口禁停區。估計拖走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的,你就祈禱不被警察貼罰單吧。我回老家的班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起飛了。~~真高興可以有一段時間不用見到你。”將車鑰匙遞到王七步手裡的李慶就道。
“呃,你果然還在為我好心通報了你病情的事兒怨念嘛。”王七步弱弱的問道,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同學,你不要這麼刻意的曲解好心這個詞兒的意思。丫什麼惡劣趣味作為保鏢的我還是很有發言權的。”李慶沉著回應,直接戳穿了王七步那不管裝的有多像的無辜。
“好吧,幫我向李市長及其夫人問好。我謹祝願李市長能夠在明年正位,李夫人能夠青chūn永駐。”聳了聳肩,王七步這樣說道。前一句直白的可以,後一句確實虛的可以了。
“聽你這麼說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想說謝謝,也不想轉達呢?好了,總之我們都不在的時候你就自己小心點吧。”扔下這句話後,李慶就拿上自己簡單的行禮扭頭離開了。很瀟灑,卻又不能說完全沒有牽掛的。其實他剛剛本來是想更具體的叮囑一句“過馬路的時候小心點。”,畢竟儘管年齡不大的他也是完全可以說是看著王七步慢慢長大的。
目送著李慶消失在人…流之中,王七步亦是有些莫名的惆悵的。因為自己的幸運,幸運的可以有這樣一群人伴隨著自己這輩子的成長。
“剛剛那個是你朋友啊?”這樣內容的聲音自王七步的身後響起,將出身的某人拉回了現實,拉回了這人流攢動的機場。
王七步轉身,見著那個已經換下制服的婉約nv子,就調笑道“是啊。怎麼,看上了?看上的話我這就喊他回來。”
“要死啊你。小孩子家家的還能不能有點學生的樣子了。”不滿王七步在這件事情上輕佻的白雪就道。
“得,算我好心遭雷劈。哪吃啊?”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吃貨的王七步就道。
“去永福街那邊可以嗎?我在燕京的公寓就在那附近,所以還是比較熟的。”白雪就徵求王七步這個本地人的意見。
“請客吃飯這事兒呢自古就是誰huā錢聽誰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任何意見。”王七步很大方似的說道。
“那麼,走吧。”拉著行李箱,白雪就往應該是停滿計程車的那側大mén口走去。卻被王七步拉過,道“走這邊。我取車。”
“停車場也不是在那邊吧。”倒是沒有多麼在意王七步這個動作的,就任他拉著的白雪就道。
“所以我們要儘量快點。爭取在警察貼條之前逃離犯罪現場。”王七步回頭,給出了這樣一個充分的理由。
……
坐在布加迪的副駕駛上,白雪到底是發出了這樣的感慨“看來你還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啊,應該說不止是有錢而已。”後一句是因為想到了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
“呵呵,也許我但凡再叛逆一點,都會跟你說出類似‘我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得來的’這樣的話來的。儘管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王七步笑著回應。其實這輛車最大的價值也許都不是它那令人乍舌的價格,而是都有哪些人做過這輛車。就像白雪絕對想象不到,那位規劃了之前十幾年,之後幾十年中華髮展道路的老人,兩年前還做過她現在做的位置。別的也許王七步不敢說,但他敢說這輛絕對是老人家一生唯一乘坐過的跑車。
“是你的話,也許我還是可以相信的。”短暫的沉默後,看著窗外的黃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