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的關係。”
“哪首?”
“魔理沙偷走了重要的東西。”我笑著答。
“偷走的是什麼?”
“你猜。”我丟下這一句,跑遠了。
寡蒼無奈的搖搖頭,跟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一棟看不見的牆壁阻攔了我們的去路。
“這就是阿蘭說的那道阻隔啊。”我拿手上下撫摸了一通後,回過頭問寡蒼,“寡蒼對這道牆壁知道多少?”
“這是真知之門,歷來就是被作為兩個不同的文明之間的分界之門。”寡蒼答道,“不過,你也不要認為這是個不好的東西,雖然它的確是講兩邊的人們一分為二,但它更多的是為了保全這兩個文明,避免他們因為發現與自身不同的文明,而相互衝突,最終兩敗俱傷。”
“那它什麼時候會消失呢?”我問道,“即使初衷是為了保護,可,不管哪個文明發展到最後,總會殊途同歸的不是嗎?”
“確是如此,”寡蒼點點頭,然後他有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那個契機,我想很快就會到來了吧。”
我心猛地一顫,掩飾性的將視線移向別處,支吾的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就在這裡一直等著真知之門消失嗎?”
“那倒不用,”寡蒼說著將彩月取了出來,將之抖了抖,然後彩月便像一件衣服那般披在了我的身上,“彩月是天地精華所鑄,不屬於東西兩邊任何的文明,所以這道們是攔她不住的,你披著她便可以過去了。”
“那,那你呢?”走了兩步後,我忽然回頭對著他道。
“我是天道的一份子,自也同彩月一樣,”寡蒼笑著解釋,“你無需為我擔憂,你且先過去,我隨後就到。”
聞言我心稍安,裹緊了彩月後,快速透過了真理之門。
到了另一邊後,我正要尋找寡蒼,不想卻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嚇住:入目是一陣有一陣的黑煙,連天空都幾乎被遮蔽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西方的世界怎麼會是黑壓壓的一片?”我吃驚的道。
“這個應該是這附近有人入了魔道。”
是寡蒼的聲音。
我快速回頭,見是他,心下安定不少,隨後才去思考他剛才說的話——
“魔道?這怎麼可能!這裡不是西方文明嗎?怎麼會有人修東方的佛法?!”我瞪他一眼。
“哈哈,這天下之事,萬事皆有可能。”寡蒼笑著拿手指戳了戳我臉上鼓起的凸起道,“說不可能,只是自欺欺人的不願相信罷了。不肯相信,便是偏見之心升起之兆,胡生要小心啊。”
“哼,是真是假,孰是孰非,往前走就知道了。”說著我憤憤的拍開他的手,大步朝前走去,將寡蒼誇張的笑聲拋在腦後。
不知走了多久後,我們視野前方出現了一片祥和的白光。
但我卻沒有立刻跑過去,因為在下一秒我便發現,那源源不斷的黑煙竟然就是從那白光後面發散出來的。
我正踟躕著,寡蒼忽地握住我的手道,“沒事的,有什麼事我們兩人一同擔著。”
我遲疑的點了點頭,下一秒他牽著我朝前走去。
走到近前,看清那潔白玉石上託著一方粉色蓮臺的修長人影之後,我不禁一愣,“觀音菩薩?”
“錯了,”寡蒼那個笑著糾正道,“手持淨瓶和楊枝的才是觀音,這位明顯不是。”
我瞬間囧了,沒辦法,從小到大,電視劇耳濡目染,就只知道一個觀音菩薩,濟公,金禪子還有西方如來。
“那她是?”
“手持蓮臺,腳踏石象,自是普賢菩薩。”寡蒼肯定的道。
“好吧。”雖然對這個菩薩的名諱一點印象都沒有,但還是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