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進入,她就啊啊地怪叫,這時候你還知道你的魂在哪兒麼?你全身還不酥麼?再想想我那棗針,那粗黑身子,那水牛腰,那粗門大嗓,那蒜頭鼻子,那一句話來個“日你娘,要弄就快點弄”,沒有半點情愛的含蓄,一點彎兒都不知道拐,活活一個動物,這時候麼樣的好興致還不被她破壞掉?怪不得翁明亮這樣的老八路都犯錯誤,嫩菜葉就是比老黃皮好吃嘛。我也是人啊,本想著用小手槍當警鐘的,可到了這個時候,別說小手槍不在身邊,就是在身邊,你那被美女整成的酥胳膊酥腿還能將小手槍掏出來嗎?
小白鵝是王母娘娘果園裡的一隻鮮桃,味美無比,回味無窮。我那家婆子棗針就是一道剩菜剩飯,熱了再吃,涼了再熱,真是乏味無比,嘰。
看官們也,我可不是色男哦,可這樣的男歡女愛,做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也就有第三次。有了三次之後,就可以有無數次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嘛。僅十幾天的功夫,我與小白鵝就**達七八次之多。由於我是即將任命的劇團團長,我在劇團裡的權威也漸漸樹立了起來。至於女演員到我工棚裡去,誰也不敢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會認為我們是在談工作,商量演出的事情。誰若是敢往那方面想,信口開河胡聯絡,那說明你思想非常有問題,我會立即找你談話,問你什麼意思,給你扣個帽子,“破壞黨的領導的是”,叫你吃不完兜著走。所以,我與小白鵝就漸漸地變得肆無忌旦起來。我二人一見面,只要避開人眼,我倆就擠鼻子弄眼,暗示我們房內的事。比如,小白鵝只要一蹶嘴,那就是代表了要親吻的動作,或者是暗示我們昨天親吻的那種滋味,也只有我們才知道的味道。在那工地上,雖說人山人海的,但也不是沒有僻靜的地方。比如河灣裡,比如在工棚裡,在演出場子的大幕裡(連續演出時大幕不撤)等等,燈下黑嘛 ;,我們都可以在那裡抱一會兒,親吻一會兒。親得氣喘吁吁,過一會兒癮頭。再看看外面果然沒有人,就再做深入一些,有時也做成功幾回,那刺激更是另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小白鵝二年前離了婚,眼下還木有物件。不能說木有,那麼漂亮的女人,咋麼就沒有人來追她呢?當然,是應該有的。可是,當人們瞭解到她那複雜的背景和奇特的經歷時。也就不敢奢想了。雉北人,講究的是實實在在地過日子,再漂亮的女人一旦有了花心,男人就不敢要了,戴綠帽子不說,還得伺候著她高消費。那時雖還沒有高消費之說,但意思是一樣的,比如,那時雖然木有今日這麼多的名牌。也沒有那麼多的娛樂場所,但穿紅戴綠、下館子就夠你受的了。就是追上小白鵝誰又能養得起小白鵝呢?但也有不顧一切去實現自己夢想的,那就是劇團裡的丑角丁建。
丁建是劇團裡的一位老光棍,長得又黑又醜。但腦殼不壞,戲演得也好,平時跟一些女演員也是動手動腳的,很是有點流氣。他追小白鵝。可小白鵝怎能看中他呢?演戲排練,男女之間,誰碰到誰敏感的部位。既是常有的事,也是難以避免的事,大家不吭不響諒解一下也就過去了,這是工作嘛,又不是性騷擾。時不時地,丁建就利用打鬥或者做戲的時候,故意碰小白鵝的胸部,白佔小白鵝的便宜,小白鵝也不敢作聲。所以,在排戲的時候,只要小白鵝與丁建對打時,或有戲劇舞蹈時,小白鵝都緊防著點,不讓丁建沾身,白讓丁建揩油。有一次,小白鵝扮演穆桂英,丁建扮演丑角穆瓜,有一個甩鞭上馬穆瓜打旋子的動作。小白鵝一甩鞭,根本就沒有碰到丁建,他卻一個旋子打下來,躺在舞臺上不起來了。眾人問怎麼回事?丁建說:“甩著我的蛋了。”全場排練的演員都一齊罵丁建不是東西。這樣的事,小白鵝並沒有去計較,丁建也就膽子越來越大,整日裡纏著小白鵝,想與小白鵝做事,嘻嘻,賴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