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巍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好象要痛死了般卻死不了,他用力咬著下唇承受著雙臀間的折磨和扣壓在背後雙臂與地面摩擦所帶來的痛。
狠狠地抽送了十幾下,陳晉突然停止了動作。
他察覺了在他下方的那個身子在發抖。
像是從頭上被澆了一筒冰水,失去的理智一下子全流回腦中。
他低著頭看著魏巍,緊閉雙眼還有那和死人一樣慘白的臉。血從他咬破的嘴唇溢下來,混著雨水滑向臉頰。
如果不是魏巍不停地發抖,他真的會以為他死掉了……
一身的慾火咻的一聲凍結了起來,在他將那軟掉的弟弟抽出時,血也跟著從魏巍的下體流出來。
瞪大眼睛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慘狀,陳晉的腦袋糊成一團。
我在作什麼?我在強暴,強暴一個男孩子?強暴魏巍?他驚恐地從魏巍身上爬起來,一面將褲子拉回一面不住地後退。
一個沒注意卻被腳後的石子絆了一交,整個人往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幹……”慌慌張張地爬起,陳晉轉身拔腿就跑,像是失手殺了人般,狼狽地逃離兇案現場。
好冷,冷得受不了。
睜開的眼睛又被雨水刺得連忙閉上。全身上下沒個地方不痛,一個個部位不停地將“災情”傳報到中央;被反綁著的手好痛,肋骨大概又不行了好通,剛才被用力一扯的腳踝好象又習慣扭傷了好痛,那個用來排洩的洞口連著整條直腸都好痛……
他嘗試著動一下身子,引來的加倍痛楚讓一向注重教養的他忍不住罵了一聲。
可是不起來不行,風雨越來越大,再躺下去他真的會死在這裡,然後陳晉就會因砂仁堆被抓去關……
忍著痛坐起身子,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手上的皮帶慢慢解開。望著手臂上滿是泥土混著血跡的擦傷,他忍不住伏在地上吐了起來。
好慘。只因為喜歡一個人,就得把自己弄得這樣悽慘嗎?為什麼陳晉要這樣對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這樣說?他擦了擦嘴爬起身將褲子和鞋子都穿好,拖著精疲力竭又痛的要命的身子往陳晉家的方向走去。
反正,最慘也不過如此吧?就算只有那萬分之一的渺茫希望,也捨不得放掉。
去問陳晉,問他為什麼……
渾身溼淋淋的陳晉抱著頭,一動也不動地蹲縮在門邊。
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做夢!
他在腦中不斷重複地念著,好不容易那狂跳的心臟才慢慢回覆正常,他張開眼睛,第一個進入視線的,是那雙還穿著拖鞋溼答答粘著泥巴的腳。
那是真的……他幹了魏巍。
“怎麼辦?怎麼辦?”他扯著淺亂的溼頭髮口中不住念道,心神又開始混亂了起來。
“呼……嗚……”
窗戶沒關,雨水噴得窗前的那快地板都溼了,窗外嗚嗚作響的狂風聲又將他拉回了現實,順便提醒他現在是中度颱風入侵的夜晚。
“操!”自己竟然將魏巍那樣子留在風雨中?他立刻開啟鐵門衝出去。
魏巍不會死掉吧?沒有魏巍的世界是怎麼樣?我不 !光用想的就叫人無法忍受!
在雨中奔跑著,一顆心急得狂跳彷彿要從口中跑出來,他死命地跑,一面用手擦拭著應該是被雨水模糊掉的視線,直到他見到了他。
“魏巍……”他停住了腳步,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
“……” 魏巍抬起臉看著陳晉,雨水也模糊了他的視線。
陳晉二話不說低下身扶起魏巍將他背上背,快步往他家走去。
陳晉輕輕地將背上已經昏睡過去的魏巍放到客廳的長椅子上。燈光下的他看起來更加地悽慘,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