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說道。
“要娶也是娶道怡比較有可能吧。”不經思考,魏巍脫口說道。
“啊!對駒……”說給他忘了自己有個女朋友了……不過,如果娶道怡,一定沒什麼意思,還是娶魏巍比較好玩……挖勒,什麼跟什麼。自己竟然認真地思考起這個玩笑來了?魏巍怎麼樣都不可能變成查某(女人),想這個有個屁用啊!
“神經!桃卡壞去(頭殼壞掉)!”不知道陳晉到底是在罵人還是在罵自己……
“……”從來沒思考過這個問題,不過,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性別不同,那可不可能發展出這樣子的友情?像現在這樣幫對方吹著頭髮的情況可不可能發生?實在是個很有趣的問題不過不值得深思,因為氣如果。絕不可能成立,缺乏爭議性的假設問題就變地空洞不切實際。
視線無意間掃過了擺在桌子上那臺熟悉的小銀白。那個不斷捆饒著自己,在腦海中徘徊不去的問題又浮出了睡眠。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啊?靠!你不是寫信說了嗎?”
“你有看我的信?”想要問的不是這個,但……
“廢話!當然有看,林杯還會背……好了,吹乾了!”陳晉關掉手中的吹風機往旁邊的床鋪一擺,用雙手輕輕地撥了撥魏巍的頭髮。這小子的頭髮有細又軟又順,和自己一頭蓬髮完全不同,隨便用手指把個幾下就整齊了。
“你說,你上了博士班,你說你阿罵(奶奶)死掉了,小琪跟他男朋友訂婚,你的摩托車被鏘走了所以上課都坐公車,臺北的交通很糟糕……還有養了一隻貓,可是你老母對貓毛過敏所以你搬到外面自己住……啊,那你不在的時候貓怎麼辦?”
“我託朋友幫我照顧。”聽他這麼如數家珍地將自己在信中曾提到的瑣事一件一件搬出來,突然有重鼻酸想哭的感覺。原來,自己並不是對著一個無人接受的信箱寄“mail”,原來,自己是這樣被他所重視啊……
“你的貓叫什麼名字?”
“叫……呃,沒有取。”怎麼好意思說……
“那你都怎麼叫?”
“我……隨便叫。”被這麼一問,魏巍忍不住臉紅。
“靠!那其他人都怎麼叫?”
“這……各自叫各自的……”
“哈哈好玩!如果是我我就叫它“喂喂”。”
“……”我是叫他“小晉”啦……
“對了,問你喔,你四、五月死到哪裡去了?半封信都沒有……”
“四、五月……恩,出車禍所以沒辦法……”
“車禍,很嚴重嗎?那有沒有怎麼樣?”一聽“車禍”兩個字,陳晉緊張地跳起來打量著眼前的魏巍,看到的地方是沒怎麼樣啦,那看不到的地方……
“呃……沒怎樣啦!”看他那大驚小怪的表情,有點想笑,更多的是感動……
“怎麼弄的?”陳晉鬆了口氣,不過還是好奇地問。
“就,過馬路的時候被闖紅燈的車子撞了一下……”所以我說了,臺北的交通實在……
“幹!有流血嗎?”陳晉恨恨地罵了一聲。
“有,頭流很多血,其他都是內出血。”說起自己的倒黴事,總覺得有些難堪。
“靠,那你那個恐血癥不就很嚴重?”
“還好,聽人家說我被送到醫院的時候瞳孔已經開始放大了,所以我也沒看到血。” 魏巍聳聳肩道。
“瞳孔放大是什麼意思?”
“就是……,沒什麼啦,只是……”望著陳晉的臉好半天,他淺淺一笑說道:“我覺得能再見到你真好。”
魏巍笑的時候,那兩顆稚氣的虎牙看起來特別明顯,這大概是他不常開口笑的原因,然而陳晉一點也不覺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