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只痛得阿郎倒吸冷氣。但心兒手上卻沒停。
對了,上面一點。阿郎舒服得呻吟起來,這麼半年多以來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拍電影真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如果是不負責的人倒也罷了,可阿郎本身就是野心勃勃的想做個最好的導演,自然不能打了馬虎眼。結果藝術這玩意果真是需要全心投入的,即便阿郎的初衷只是拍一部絕對精彩的商業電影,可也不能不把全副身心都放在電影上。誰說商業電影就不需要藝術了?阿郎簡直都想殺人了。
老公,你看魅影展得是不是太快了,才一年多就在美國開了分公司,這不太好吧。心兒手上不停的動,嘴上也在不停的動。
阿郎舒服的幾乎要忘記一切讓他勞累的根源,嘴裡輕輕說道:別擔心,我擔保,現在出擊是最佳時刻。只要兩年的時間,只要兩年左右能在美國和歐洲站住陣腳,取得一定的信任和市場。那麼未來的歐美市場就是魅影的啦。哎呀,你輕點嘛。
心兒慌忙鬆開因為吃驚而不自覺加重力道的手,繼續在阿郎彈力十足剛柔有加的背部肌肉上揉著。輕飄飄的出疑問:你怎麼能那麼肯定兩年後魅影就有機會吃下歐美市場?
阿郎邪笑著一個翻身,把心兒壓在沙下。心兒露出嬌媚的眼神嬌嗔: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要啊。
哈哈哈。我沒說想要,恐怕是你自己想要吧。阿郎笑得很陰險,心兒羞得臉都紅了,兩夫妻間開玩笑她也會臉紅,倒真希奇了。
兩人溫存了一會,被逗得滿臉通紅的心兒躺在阿郎懷裡享受這一刻的溫馨。她忽然想到什麼事,抬頭對阿郎說:我有個遠房表弟,他找到我爸和我媽,希望見你一下。
心兒等了一會,卻始終沒聽到阿郎說話,只有繼續說下去:他得罪了阿良的手下。
阿郎仍是沒有說話,心兒甚感無趣,但還是得把話說完:聽說是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搶了一個小弟的女朋友。聽說阿良很生氣,打算找人廢了表弟。表弟害怕極了,想讓我求你放過他。說到這,心兒都為那個沒見過的表弟感到羞愧了。
刮刮心兒的鼻子,阿郎好笑的說:你不是經常指使阿虎他們做這做那嗎?你可是他們的大嫂哦。自己說就可以了,何必告訴我。說到這裡,阿郎身體輕輕一震,那個什麼表弟怎麼會知道自己能夠救他?難道……他不敢再想下去。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的多了,一個電話把阿虎和阿良叫了過來,詢問了一下阿良這事的經過。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猛虎的一個小弟,是一個真正的小弟,還在上大學,剛正式入會不久。他有一個漂亮女朋友,不知怎樣被心兒的遠房表弟看中了,打算追求這女的,哪知道被拒絕了。表弟就覺得很沒面子,偏偏這廝又頗有些錢,於是找了幾個混混把這男的和女的一起綁了。還當著男的面把那女的**了,現在那個女的已經瘋掉了,男的也幾乎神經崩潰。後來把這事告訴了幫會兄弟,弟兄們自然怒火滔天,居然還有人敢動東林的人!
這麼嚴重的事在猛虎堂(東林各地堂口都改稱為堂了)傳開後,阿良暴怒極了。在道上放出風聲要把這廝五馬分屍。偏偏這表弟又很狡猾,知道事情不妙後,立刻就出國了。現在想到一個遠房親戚,自然也就求上來了。
阿郎雙手緊抓住檀香木椅子的扶手,靜靜聽阿良說完後,他額頭青筋暴起極高,右手猛捏,堅硬的椅子扶手竟然給捏成碎片。他沉著臉站起來,眼中閃動著燃燒的熊熊烈炎。氣勢暴漲之下,阿虎和阿良大驚失色,恐懼讓他們把頭低下來,大氣都不敢喘出來,生怕惹到憤怒的郎哥。本來為那男的悲慘遭遇差點沒哭出來的心兒更是花容失色,直嚇得心臟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