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水。
「你比我想像中要冷靜很多。」白傑沒有直入主題,而是說了另外一件事,「顧嶼如果可以繼承白家的話,那我和大舅舅家的兩個兒子都有資格競爭,所以年終酒會就像一場戰爭的開始,顧嶼就是戰爭前的號角。」
祁青暮面不改色地挑了挑眉梢,一絲疑惑爬上眼底。
他不回話,白傑也不覺得被冷待,而是繼續從容地說:「白家女人繼承家業這個傳統已經持續了很多年,在南城和業內人士來看,只有女人才在第一繼承人的行列裡。年終酒會時顧嶼到場,手裡還拿著曾外祖母的遺囑的話,就代表告訴了所有人,白家女人掌權的規則要被打破了。」
祁青暮眯了眯眼,似乎有一個念頭即將破土而出。
「對。」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白傑勾著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到時候,身為同輩中年紀最大的我,才最有資格繼承白家。」
「你到底想說什麼?」祁青暮問他。
白傑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下去半杯,放下杯子後暢快地發出一聲喟嘆。
「跟大姨母和二舅舅的想法不同,我希望年終酒會的時候,顧嶼一定要到場。」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祁青暮沒有絲毫猶豫地反駁道:「顧嶼身上沒有遺囑,他也不會參與白家的任何事。如果你想要繼承白家,不如多做一點有利於白氏的事,最好讓白真蓉把你定為她退位後的第一繼承人。」
白傑忽然瞪大眼,怔愣地看著祁青暮半晌,隨即發出一道刺耳的笑聲。
他的目光深處是顯而易見的驚訝,還有幾分祁青暮看不懂的……
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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