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場狗血的酒會抽走了一樣。
祁青暮抬起另外一隻手放在左邊哈了哈熱氣, 快要凍僵的手指頭有了知覺,伸向口袋準備拿電話。
「拜託郭金來接我們吧?現在這個天氣打車很難。」
話音落下,街邊突兀地響起一道鳴笛聲。
祁青暮起先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沒什麼反應, 依舊拉著顧嶼站在屋簷下,直到那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靠近, 就停在他們面前的街道上,鳴笛聲又一次響起。
詫異地抬起頭, 正巧看見駕駛座的窗戶落下來, 露出裡面一張熟悉帥氣的臉。
「上車吧。」許晉刑似乎來了菸癮,手指間夾著一根, 還沒點燃。
祁青暮有些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兒?」
「酒會,我也參加了。」許晉刑微蹙眉頭, 對敞開的視窗往車裡灌風這件事很不滿, 不耐煩地重複道:「快點上車。」
祁青暮沒猶豫, 拉著顧嶼坐上了副駕駛。
兩個人像連體嬰兒似的, 而且在酒會上大放異彩的顧嶼此時如同丟了魂, 許晉刑似笑非笑地掃了兩人緊握的雙手一眼, 哼了一聲:「他現在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的情況不太好。」祁青暮如實說道:「他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
雖然是在跟許晉刑對話,可祁青暮的注意力全程放在顧嶼身上。
看,自己和許晉刑光明正大地談論他,對方都沒什麼反應。
「有過。」
出乎意料的是,許晉刑竟然真的回答了。
「以前也有過?」祁青暮追問道:「是受到打擊之後,還是……」
「差不多。」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晉刑打斷了,「是他母親去世之後,他跟我鬧了很久的脾氣,被我打了一巴掌之後就渾渾噩噩的,行屍走肉般待了兩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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