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之色尤為清晰,「那我再給你指條路吧,去查查他們幹過什麼勾當,然後就明白了。」
白傑皺起眉頭:「你在利用我?」
「利用你?」顧嶼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利用你查一些我早就知道的事?還是讓你用那些紙面上的證據來比對受害者承受的痛苦?」
他忽然轉變了態度,讓在場的三個人皆是一愣,沉默的氣氛悄然蔓延,面對突然盛怒的顧嶼,白真蓉和白傑都是不知道如何應對的人,只有許晉刑,無聲地看了一眼後,冷淡地收回視線。
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
打破這片死寂的是祁青暮。
他在角落裡旁聽了許久,在顧嶼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心情激動地走了出來。
「白傑,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不信,再去查。」
他曾經不止一次想要透過暴力的、不可挽回地方式去解決齊梅和她的兒子,但是一想到阿姐曾經的遭遇以及那個小縣城裡官官相護的關係鏈,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無力感便將他包圍。
他只是一個孤兒,沒有權勢,沒有金錢,拿什麼跟這群人拼?
就算真的跟齊梅一家同歸於盡,這些人不被解決,就會出現第二個齊梅、第三個齊梅……
受害者只會越來越多。
這麼多年,施害者在大城市過著舒適的生活,而受害者只能躲躲藏藏,作為受害者的家屬,他沒日沒夜地工作,為了生活費、治療費,陪酒這種工作也不在話下。又為了將來能夠順利畢業,在千種職業裡尋求一份穩定的工作,所以小心翼翼地學習,不能出現一絲一毫懈怠。
神經緊繃的日子令他無比絕望,卻被迫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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