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膩味了。當然,並不是說他看不起霍格沃茲這所在全歐洲都有名的名校,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完全只是因為一個人。
烏姆裡奇。
一想到她,他就想深深的嘆口氣。
羌桓自詡從來都不是一個刻薄的人。但當他見到這個女人後,他覺得他堅守了16年的尊敬婦女,尤其是尊敬年長婦女的原則也許就要守不住了。
他不是沒見過有“性格”的女人,性子古怪喜好奇特什麼的,他在族裡見到的、遇到的,那真是海了去了――要知道,他並不是天生就板著一張臉的。可這個烏姆裡奇真的和他認知中的女性很不一樣。怎麼說呢?應該是一種……虛偽的感覺吧!反正每次和她說話,他都會有一種很強烈的皺眉頭的感覺從心底湧起,即使,他還並不能完全聽懂她說的話。
幸好,因為自己這張臉的關係,烏姆裡奇在和他“交流”了幾次之後就不大愛喜歡找他說話了。畢竟沒人喜歡遭到冷遇,特別是已經習慣被人高高捧起的人。
但這並不代表每天見到她和那個美國小子虛與委蛇是一件愉快的經歷。雖然他真的很誠心的佩服那個美國小子的交際能力,然而聽他們一直反覆又反覆的交流一些在他看來很虛無縹緲的事情,對於性格實際上非常容易暴躁的他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
因此,當一月一次學生們放風日子到來的時候,早已被烏姆裡奇那奇特的語調以及霍格沃茲那幾十條禁令弄得煩悶至極的羌桓頭一次感受到了“踏青”的美好。
隨著嘰嘰喳喳的人潮走在去“霍格莫德”的路上,心情愉悅的羌桓和另外四人跟著大部隊朝那個英格蘭出名的鄉村進發著。此時的英格蘭北部已是滿地的春意,翠綠的色澤充斥著人們的眼球,而色彩豔麗的花朵更是如同那點睛的一筆,讓他好好的領略了一番屬於北英格蘭的自然風情。
“看,那裡就是霍格莫德很出名的‘尖叫屋棚’,據說那裡鬧鬼。”用手指著離他們幾百米遠處的一座灰撲撲的破房子,作為羌桓的舍友的佈雷斯此時正盡職盡責的走在了羌桓旁邊,用粵語為羌桓做著介紹。
會出現這種情況是有原因的。按理來說,這種任務理所應當是應該交給身為級長的德拉克或潘西來完成,可遺憾的是……雖然德拉克精通多國語言,但其中……恰恰並沒有囊括中文。
至於潘西就更別說了。
而佈雷斯,託他母親的福,除了英語之外,什麼法語、西班牙語、俄語甚至包括粵語,他恰好都會那麼一點。德拉克當初也是基於這個考量,才會把羌桓強制性的安排到了他宿舍。
現在看來,他做了一個正確的抉擇。當佈雷斯發現那個被硬塞給他的交流生舍友的不對勁,並嘗試改變了溝通方式後,他們才知曉,原來性格糟糕難以接近的中國小子不愛搭理人的原因……其實,只是語言不通而已。
面對這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德拉克等人在仔細研究完羌桓那張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後,便理所當然的將羌桓全權交給了佈雷斯負責。以至於在這個週末德拉克和潘西都能悠閒的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他卻在烏姆裡奇的授意下,成為了羌桓的專職“導遊”。
羌桓聽著耳邊不是很正宗的粵語,唇邊的弧度又更大了一些。雖然他不是很會說粵語,可是在香港電影正大行其道的如今,自認為走在眾師兄弟中最前端的他想當然的是不將方言和普通話那“一點點”的差別看在眼裡。不管怎麼說,粵語連蒙帶猜的,十句話裡面總有九句是能聽懂的,這對於他來說,可比用他那半吊子的英語來交流要好太多了。
“鬼?”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