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我下意識的接在了手中,我望著那串銅鈴,心裡不由得一陣僥倖,想來是那老村長鄭爺爺在不知不覺中救了我一命,他聽那邵永林問他,可能還以為他的意思是這老瘸子還有沒有別的朋友,而且說起來那時候我年紀太小,這鄭爺爺也就沒當回事,所以只說沒有。
想到了此處,我便抬頭抽了一眼那邵玉,然後搖了搖手中的鈴鐺,對著他說道:“你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那邵玉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給你了。”
“你就這麼捨得?”我望著邵玉,也不知道他心裡面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而那邵玉則聳了聳肩,然後對著我說道:“怎麼不捨得啊,這玩意兒給我我也不怎麼能用上,說起來我是真不想和鬼怪打交道。”
“你這話說的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麼?”一旁的錢扎紙對著他說道:“你現在的錢,恐怕來的也不乾淨吧,怎麼還說不想跟鬼怪打交道呢?”
“問的好。”只見那邵玉這次倒是搭理他了,他見錢扎紙問他,便環視了我們一眼後,用有些高傲的語氣說道:“我能有今天確實多虧了那幫子金巫教蠢貨還有一幫子傻比鬼,不過可能這也是我跟他們不同的地方吧,能讓自己手上乾淨的時候,我從來都不讓這手上面沾上汙點,所以比起當個什麼巫師什麼道士的,我更願意指使這些巫師道士替我幹活兒,這就是打工的和當老闆的區別,還有什麼問題麼?”
嗎的,這個人果然好可怕,我想到了此處,腦子裡面忽然又冒出一個問題,以至於我皺著眉頭對著他說道:“不對勁,你說謊。”
邵玉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我今天可真沒說謊,畢竟我是來像你表示我的誠意的。”
“怎麼可能!”我大聲說道:“你爹活到今天都多大了,而你怎麼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別告訴我你也是他撿來的。”
這確實是個問題,要知道這邵永興和邵永林都是民國時期的人,如果活到現在的話,少說也得九十多張了,你可別告訴我邵永林的生殖系統這麼猛,六十多歲還能生個大胖小子。
聽完我的疑問後,邵玉哈哈大笑,只見他對著我說道:“你這小夥兒還挺細心的,看來我沒白栽培你,老實跟你說吧,我確實是我家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而我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在聽完他的話後,我和錢扎紙還有韓萬春全都驚呆了,雖然我們在電視上也見過那些保養的很好瞧不見年齡的人,比如趙雅芝和劉曉慶,但是這畢竟只是少數啊!而且瞧這邵玉的臉上簡直沒有任何的歲月痕跡,連皺紋都沒有,完全就是正當壯年的漢子,反觀我身邊的這韓萬春,他說自己將近五十,可他一皺眉頭抬頭紋都能夾死蒼蠅,頭髮也白了將近一半,這邵玉怎麼可能比他還年輕呢?
見我們全都愣在了哪裡,邵玉這才對著我們說道:“反正都說到這兒了,而且這也不是啥秘密,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我現在之所以這樣,都是多虧了紀敏啊,還記得那個姑娘麼?”
聽到他說起紀敏,我心中難免又是一驚,對啊,說起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奇怪了,一直帶著墨鏡,而且小臉煞白,之前在那度假山莊的地下室裡,我親眼見到她被那些金巫教的教眾們用蛇咬了小指,瞧那陣勢,似乎就是什麼邪術的儀式,但是第二天她居然什麼事都沒有,而以前的我們也沒多想,只道這姑娘福大命大撿回了一條姓命,不過現在想來這件事卻真的不能那麼簡單,邵玉以前一直說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莫非她也是那金巫教的餘孽?
這這也不對勁兒啊,她的耳朵後面跟正常人一樣,這說明她根本不會是金巫教的教眾,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只見邵玉對著我說道:“別瞎想了,她根本不是金巫教的,也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我的一個替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