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話之間越來越毫無顧忌。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開始往外說。
說到最後貌似突然發現好像那個宇智波清風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所作所為都是作為朋友應該做的,互幫互助,一視同仁。
這就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開心。
這裡爭論不止,正主早就偷偷溜走了。
“不行,我們今天必須要一個說法。”
“說的好,現在就要。”
一呼四應,五個人都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走兩步就像是要被風吹倒的樣子。
五個人只能相互攙扶著走了出去。
宇智波清風就在隔壁,今晚一定不能放過他。
“不給個說法玻璃給他砸了。”
“對,房子給他拆了。”
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走到了獸醫店的大門口。
紅豆當仁不讓的第一個就去踹門,犬冢花拉住了她。
“你幹什麼,這是我花錢買的門,你踹壞了你要賠個新的。”
紅豆只能默默收起自己的腳,轉而用手去推。
‘嗯?沒推開。’
再用力一次,還是沒推開。
“他好像是把門鎖著了。”
“以前他從不鎖門的……”
“太過分了……”
幾個女孩子都開始在門口嘰嘰喳喳。
“別急。”
犬冢花走到最前面。
“忘了告訴你們了。這個門是我買的,所以我有個鑰匙很正常吧?”
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鑰匙,正是獸醫店大門的鑰匙。
“哇,你太狡猾了吧。”
“快開啟。”
犬冢花拿著鑰匙摸索了半天,最後突然發現一個事實。
“門是從裡面鎖著的,就算有鑰匙,在外面也開不了……”
眾人:……
‘那剛才說那麼多是為了什麼?’
‘一點用處都沒有。’
“還是要讓我來,就這種門,我一腳一個。”
紅豆又想展現她強大的破壞力了。
犬冢家就像一隻老母雞一樣護在門前:“門是我買的,絕對不會讓你破壞的。”
“那我們怎麼進去?現在已經確定宇智波清風就在裡面了,而且還反鎖了大門。”
“你們想怎麼進去就怎麼進去,但是不能破壞大門。”
御手洗紅豆抬頭看向二樓的窗戶,還是原先一模一樣的玻璃窗。
犬冢花接著說道:“你可以把二樓的玻璃砸了,直接跳上去,那裡就是清風的臥室。”
眾人聽了犬冢花的提醒又開始了躍躍欲試。
普通的玻璃,也就是一發手裡劍的事情。
可是這時候紅豆和卯月夕顏不樂意了:“玻璃是我們親手換的,你們也不能破壞。”
這……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門能過去,但是由犬冢花把守著不讓破壞。
窗戶也能過去,但是由御手洗紅豆和卯月夕顏把守著,也不讓過去。
那接下來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直接拆牆,另外一種那就是上房揭瓦。
但是這就嚴重了啊,拆人房子如斷人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拆”
“拆”
幾個小夥伴說的一個一個好,但是沒有一個動手的。
雖然她們喝多了,但是她們並不是傻,要是真的把牆砸了,那以後還怎麼處?
‘這朋友是真不能處,碰到事她是真上房揭瓦啊。’
磨磨唧唧了半天,最後也沒有進到獸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