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雖然是在失去意識被清風抱上去休息的,但是睡一張床這種事除了葉倉好像還真的沒有人達成這個成就。
“請開始迷得表演。”
“請說下去。”
“發生了什麼?”
這是葉倉心底的秘密,事關‘洗面奶’的由來,從來都沒說過,而清風也是從來都是假裝不知道。
現在這件事由她自己親口說了出來,而且眾人都在期待後續。
“也沒發生什麼,就是他枕著我睡了一夜。”
“枕著?”
“枕哪裡?”
“難道是膝枕嗎?”
她們不信有人能枕著大腿看著臉上的近在咫尺的‘兩座大山’還能老老實實睡覺的。
“你們問我就說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葉倉雖然沒說,但是她的眼神還是低頭看了一眼。
現場又一次炸鍋了。
“宇智波清風,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果然是個大渣男。”
“禽獸不如。”
宇智波清風只覺得自己無辜,他睡的好好的,他是被動的那個啊,為什麼到了這裡倒是成了他是禽獸了?
“你別胡說。”
“憑空汙人清白。”
“那和我根本沒有一點關係好吧,有人睡覺不老實我不說是誰。”
“非要按著我的腦袋我也沒辦法啊。”
“呸,你個渣男別說話了,聽你說話就噁心。”
“我要把你們都封印了……”
宇智波清風頂不住了,這個酒越來越上頭,而且這裡的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
解釋的事情還是別解釋了,越說越亂,她們想打就讓她們打吧。
從忍具包裡拿出一個儲物卷軸,就要把剩下的三罈陳年老窖帶走,他僅剩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東西絕對不能留在這裡了。
絕對不能讓她們繼續喝下去。
所以還是自己帶走最好。
廢了半天勁,剛裝進去一罈,小南也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原本清冷的臉上,染上了紅暈看起來倒是更加動人了些。
“獸醫,你在幹什麼?”
“我……要把剩下的帶回去,不能再喝了。”
“那……不行。”
小南有點著急,走路一個踉蹌倒在清風的身上。
本來清風就在蹲著向儲物卷軸裡面裝酒罈,背上突然多了一個人,柔弱無骨,就是被兩個大燈壓的有點難受。
看起來就像是清風要揹著小南一樣。
“我一定要帶走,不能再喝下去了。”
小南並沒有起身,而是掙扎著去拉清風的手,阻止他繼續裝下去。
“不行,這是我的,進了我家就是我的。”
耳邊吐氣如蘭,都是甜甜的味道,加上背上的廝磨,讓清風倒吸一口涼氣,直呼受不了。
“什麼叫進了你家就是你的,那我們這麼多人都是你的啊,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別拿走,我花錢買。”
聽到錢,清風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現在他是真的缺錢,系統藥劑不能停,現在都停了好幾天了,而小南,可是忍界第一富婆,只要傍上她,後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了。
“這一罈最少五千萬,你要買幾壇?”
“剩下的都是我的,我都要。”
“兩壇,一共一億兩,付錢吧。”
宇智波清風瞬間清醒了幾分,現在不多要點,那更待何時?
小南扶著清風的肩膀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