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疼痛和暴虐,這是一種陌生的溫暖和快樂。他越來越興奮,恨不得能夠推開夜昊天,獨自享用這個女人。
當然,他不敢這麼做,他天性懦弱嬌柔,否則也不會淪為男寵。他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可是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卻似乎感到更快樂。
他知道不應該,他知道自己很罪惡,可是她的身體太過誘人,他停止不下。
幾番折磨之後,夜昊天終於放開雪墨,對羽夢陰笑著說道:“朕從來都不允許你碰女人,不過這個女人實在下賤,人盡可夫!所以,以後你就與朕一起享用她!朕先回寢宮,你替朕好好地教訓她!”
他理好衣服,大步走出宮殿。只不過,他感覺到有些腰痠。他以為這只是因為她太過放/蕩,所以只是冷笑一聲,沒有多想。
夜昊天走後,羽夢呆呆地看著她的身體,看著她肌膚上淫/靡的顏色與液體,他突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從前他也見過她,那時候她依在戀人的懷中,是多麼的單純快樂。而現在,他卻用自己不堪的欲/望汙濁了她!雖然她是刺殺皇上的兇手,罪大惡極,但他們怎麼能用這樣醜惡的方式懲罰她!
這樣的折磨,比死還不堪忍受!
他呆呆地看著她,突然覺得自己才是兇手!
她從地上爬起來,撿起衣服,裹在身上,搖搖晃晃地朝外面走去。
她沒有看他,因為他不配!他自己尚且是個承歡膝下的可憐蟲!
他和她,其實是一樣的人,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什麼?
已經沒有答案。
☆、真相難辨
黑與白,是與非,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唯一提醒她還活著的,就是她心中的仇恨。
身上已經傷痕累累,也唯有仇恨才能支撐她堅持下去。
這天午後,依然是覺得沉悶懨懨,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是卻從來沒有太醫敢來看她。夜昊天下命,不準任何人為她看病,直到她死!
昨晚夜昊天已經摺磨一宿,現在幸好沒有再來。
她坐在石凳上,靠著桌子,才能夠支撐身體。
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園裡的寧靜。
“那個賤人在哪裡!”
隨著這個聲音,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衝了進來。
她惡狠狠地瞪著雪墨說:“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謀殺父皇!”
夜昊天登基不過五年,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女兒?其實她是夜昊天同家鄉的結髮妻子所生,只不過,當初為了靠近酈鸞冰,夜昊天竟然親手將妻子殺死!
雪墨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
“賤人!刺殺父皇不說,現在還敢來勾/引他!天天霸佔著他!你還真是下賤!本公主告訴你,這皇宮中,從來都沒有過皇后,而你——也絕對不可能成為皇后!你別痴心妄想!”
夜昊天的皇位是從酈鸞冰手中奪取,他當然會提防著所有人,所以雖然他妃嬪成群,但是從來都沒有立後。
見雪墨不說話,公主更是氣惱不已,她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就在電閃之間,向她的臉頰劃去。
匕首劃過左臉,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滴滴滑落,落在雪墨的粉頸上,滑進胸間。
到底是個小女孩,雖然狠辣,但是真的動手傷人之後,也有些驚慌。手一抖,匕首落在了地上。
雪墨俯身撿起那把匕首,冷冷地看著她,卻不說話。
看見她這樣的眼神,小公主更是驚懼,轉身向外跑去,卻正撞在夜昊天的身上。
見到女兒驚慌的樣子,夜昊天心疼地問道:“雲兒怎麼了?”
“父皇……那賤人好可怕……她……她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