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有索情知道,莫非她……“公主你……”
“公主?”索情一臉莫名,“萱王府來了個公主嗎?”怎麼萱雪寒看自己的表情那麼古怪?
萱雪寒拿出他一直收藏在懷裡的蓮型玉佩。這是索情獲救時遺落在河邊的,若她已恢復記憶的話,不可能會不認得這玉佩。
“這不是我的蓮型玉佩?”她拿了過來,“我一直戴在身上,什麼時候跑到你那裡了?”她將它往頭上一套。
“索情──”他簡直不敢相信。“你……恢復記憶了。”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激動。
“恢復記憶?”她一笑,下了床,“你在說什麼?我叫索情,你是萱王爺,這種簡單的事還要‘恢復記憶’?”
看來她喪失記憶時所闖下的大禍、賒下的爛帳還真不知要從何還起。萱雪寒忽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她倒好命,想氣他時有層公主的身分,讓她成為金枝玉葉,兇不得、罵不得;欠下一屁股爛帳時就來個恢復記憶,把喪失記憶時的可恨行為忘得一乾二淨。
而他,最“衰尾”的受傷者,他的一肚子火向誰發?
看她快樂的笑著,他竟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外頭的雪好美呢!”索情站在窗邊看雪景,然後忽然說:“不知後山那些含苞的梅花開了沒有?”
“已經開滿樹了。”
“怎麼可能?咱們不是前天才去看過?你說要再等一至二旬才會開花。”
他該怎麼向她解釋她喪失記憶一個多月了?很無奈的,萱雪寒說:“萱王府的梅花較怪異,一天當數十天使用,因此二十天後要開的花,一天就可以開完。”
“你騙我!”索情看著他。“好奇怪,不過睡了一天,我怎麼覺得好像昏了好久?”
萱雪寒將她擁入懷中。多久……多久沒這樣將她擁入懷裡了呢?六百多條人命……唉!罷了,便宜了鍾老賊,就算他們免去死罪,仍降為賤民,往後的日子一樣有得受!
他只要有索情陪在身邊就夠了,其他不重要了。
兩人走出房門,打算去看後山的梅花時,在長廊遇到了林總管。他行色匆匆好像有急事稟明。
“稟告王爺、若荷公主。”
索情一臉疑惑的看著萱雪寒,心想,誰是若荷公主?不過,有疑問待一會兒再問好了,林總管這麼匆忙,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林總管,何事行色匆匆?”
“王爺,奴才早上上街時,聽聞有人談論,昨天西郊的那些犯人全數服毒自盡,木欄外有一名女子自刎而死,聽說好像是賀王府的香玲郡主。”
“皇上不是免去了他們的死罪了嗎?”萱雪寒皺著眉。
“他們大概以為皇上不會免其罪,又不想身首異處吧。”林總管看了一眼索情,“公主,你快回宮去吧!昨天夜裡你沒回宮,太后很擔心,連遣了兩回侍衛前來找公主呢。”
索情一臉莫名,“林總管,我是索情啊,你幹啥公主長、公主短地叫我?”他忘了嗎?她是索家莊的賤民呢。
公主?下輩子吧!
林總管看了一下萱雪寒,“王爺,公主她……”
“恢復正常了。”
“那現在……”
萱雪寒一臉無奈,“我也很傷腦筋呢!不過……”他一聳肩,“反正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用來跟她解釋一些很難解釋得清楚的事。”
一輩子?林總管會意一笑,很快地藉故離去,不打擾兩人獨處的機會。
相信萱王府很快就會有喜事了。
“為什麼你們方才在講什麼我都聽不懂?”索情一頭霧水。為什麼林總管叫她公主?又為什麼香玲郡主會自殺?誰又成了賤民?
怎麼她一覺醒來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