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處刺去。
又最終停在了員外郎的咽喉處的面板上。
他收住一口悶氣,吩咐道。
“帶入大理寺,無需審問,今日子時天澤大慶結束時,便即刻處斬。”
大慶期間,無殺戮,大慶過後,便一切如常。
許景槐的如此吩咐,便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留他性命的意思。
員外郎自是嚇的幾近暈厥。
他苦苦哀求。
“饒命!饒命啊殿下,下官錯了,下官再也不嘴欠了,方才下官說的通房之事,只是玩笑之言,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影風冷哼一聲,將他從地上拎起來。
“這話,你同閻王說去。”
被強行拖走的一路上,他還在哭喊不停。
“殿下……殿下……”
直到人被完全帶走。
偌大宴會場上的不起眼的西賓客區,依然沒有緩過神來。
又是過了許久許久。
直到許景槐早已經離開此處。
眾人還是面面相覷,臉色慘白,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
終於,有人斗膽戰戰兢兢的打破了沉默。
“方才發生了什麼?太子殿下為何突然動怒?”
“你是耳聾了嗎?那位大人說了,若是沒人敢娶顏雲姝,便好心收顏雲姝為通房,話剛剛才說完,太子殿下身邊人的劍就過來了,如今,那位大人還被帶走了。”
“所以是因為那句話嗎?被恰好路過的殿下聽到了?”
“恐怕是。”
“那幸好我們未說什麼過分言論。”
“天澤皇家素來寬厚,所以皇家之事,本也是可以私下談論的,只是方才那員外郎,說話也屬實過分了,那顏雲姝,雖說仍有變數,可好歹是拿著婚書的未來太子妃,怎容得下他這般言辭羞辱戲謔。”
“是啊,竟說通房,虧他想得出來!”
“人家好歹是文老侯爺的嫡親孫女,文老夫人還是鳳羽國嫡親皇族之後,這背景,隨便哪一樣,便是吹口氣,都能讓他滅全族。”
“方才聽見他當眾如此說話,我也是狠狠的嚇了一跳。”
“沒想到那人如此大膽,又那麼不湊巧的被殿下聽見了。”
“活該,確實該死。”
……
風波過後,宴席依然熱鬧。
完全不知發生了何事的東賓客區。
顏雲翳正帶著一群同僚,開懷暢飲。
許景燁坐在顏雲姝空著的席位的正對面,眉頭緊鎖,眸色陰沉。
已處理完西賓客區事情的許景槐,坐在顏雲姝空位的旁邊。
看似漫不經心的握著酒杯,實則緊緊的看向休憩室的方向。
對於這三人來說,一切,都看似和上一世無異。
可顏雲翳的身邊,多了一個衛若蒲。
許景燁的身邊,少了一個顏書瑤。
這改變,多多少少,也讓他們的心思,不同於上一世。
有衛若蒲在身邊的顏雲翳,多了份幸福和歡喜,許景燁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算計,只不過這次的算計帶了幾分真實的愛意,是要將自己也算計進去的意思。
許景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