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黑板上,所以同時還夾帶著一些粗糙的摩擦聲。
“說不說!”這一下我可是信心十足了,便對張志豪威脅道,“要還不說,就要繼續受皮肉之苦了。”
張志豪似乎很害怕這種疼痛,他開口了,他的聲音比小舞還要沙啞,可能因為是被勒死的:“不……是……”
我一聽愣住了,急忙道:“那是誰幹的,你知道嗎?”
“陳……陳……陳……”張志豪想說出那個名字,但是他竟然無法說出那個名字。這個時候,張志豪的脖子竟然直接被細繩給隔斷了,他的身體和頭顱掉在了地上,嚇得我大叫了一聲。
張志豪的無頭屍體躺在我的腳邊,他的頭一直在看著我,我能感覺出他的頭還是活的,但是他就是不肯開口了。
我這時候感到一陣反胃,轉過身直接吐了,這畫面簡直比小舞的鬼嬰還要血腥。我拉住了小舞的校服就走,小舞輕飄飄地跟在我後面,她幽幽說道:“不問了嗎?”
我搖了搖頭,很明顯,張志豪似乎因為什麼事情無法說出那個名字。我編輯簡訊告訴了周天紋這件事情,周天紋同樣也很快回復了我:有厲鬼,別再調查了。
這短短的一句話把我嚇得夠嗆,我站在湖邊,看著黑乎乎的湖面嘆了口氣,難不成我真要一直在鬼教室待到畢業麼?
我坐在地上點了根菸,小舞還是站在我的身邊。我疑惑道:“是不是這碎肉在哪兒,你就在哪兒?”
小舞愣了一下,一句話也不說。看來果真是這樣,小舞必須要跟著這塊碎肉才行。我有想過要將碎肉丟進湖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小舞很有可能會當場殺了我。
我說天亮了我就去找屋子,以後晚上讓小舞待在屋子裡看電視,前提是不能害我。而小舞堅決地說要晚上再去找,她說自己也要看屋子。
我頓時就覺得很無語,這都已經是個鬼了還這麼多要求,要不是看在她能弄死我的份上,我早就破口大罵了。
我一直在湖邊等到天亮,而當太陽要出來的時候,小舞便消失不見了。而那船伕一大早就來了,看來是堅持勤勞創富的思想,見到我還完好地坐在這裡,船伕給我遞來一根菸,是兩塊錢的雄獅,我沒嫌棄,接了過來。
船伕拿出打火機要幫我點,我擺擺手說自己有,然後偷偷將香菸放在背後,把它扳彎了。
這是我生活中的一個小習慣,陌生人的煙不能亂抽,我是知道的。平時拿來根菸,我會偷偷扳彎它,如果它的菸頭彎菸嘴卻不斷裂,就說明這是正常的香菸;如果說它斷裂了,那說明這煙裡有奇怪的東西。
我將香菸弄直,然後自己點燃了它,跟船伕說我要到對面去。
船伕撐起了木筏,不一會兒我就到了對岸。我精神抖擻地朝著縣城走去,雖然要走一個多小時,但可以當做鍛鍊。
我走了十幾分鍾,忽然聽見身後有三輪車的聲音。我頓時大喜,有三輪車的話能節約我不少時間,它應該是要順路去縣城的,我說不定花五六塊錢,就能讓他順路帶我過去了。
我轉過身攔下三輪車,而等三輪車停下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三輪車伕就是被我昨天罵的那個。
“死你那蓋北!”
三輪車伕一見是我,他氣得大罵一聲,從工具箱裡抽出一把螺絲刀。我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也別生氣了。你看你也要去縣城,給你三十塊錢,你順路帶帶我吧。”
三輪車伕想了想,然後就沒好氣地揮了揮手讓我上車,我急忙遞了根菸給他,於是三輪車再次朝著縣城開去。等到了縣城車站,正好公車要開了,我慌忙遞給了三輪車伕三十塊錢,然後就跑上了車。
等車開得有點遠了,我把頭探出窗戶,對還沒走的三輪車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