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愣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點了點頭。看見天香點頭楊戩心中十分開心,常常聽梁薪說愛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楊戩帶著天香回到州府衙門,然後直接去了後院。後院之中一名男子正渾身包著繃帶坐在院落裡面,幾名侍女正小心翼翼地服侍著他。
此人便是梁薪,當今大梁皇朝的皇上。
見到楊戩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只露出一張臉的梁薪嘿嘿笑著說道:“義父,這才剛出去沒多久就給我找了乾孃回來,手段挺高明啊。”
楊戩笑了笑沒有否認,他轉身對天香道:“這一位是我的義子,名字叫梁薪,是當今大梁皇帝。”
“哦。”天香點了點頭,梁薪還揮了揮手他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右手叫了聲:“乾孃好。”突然天香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跳起來尖叫了一聲。
楊戩趕緊問道:“天香,你怎麼了?”
天香指著梁薪全身顫抖地說道:“官……官人,你……你剛才說他是……他是皇上?”楊戩點了點頭,天香驚詫不已:“還是……還是你的義子?”
楊戩又點了點頭。天香立刻跪在地上行禮道:“民女天香叩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起來,乾孃快快請起。”梁薪有些艱難地說道。楊戩一把將天香拉起來,梁薪道:“乾孃,朕現在就封你為一品誥命夫人,享遇帝架不跪之特權。”
“一……一品誥命?”天香愣住了,小的時候看見九品的縣令她全家都嚇得噤若寒蟬,而現在自己突然就變成一品夫人了?天香帶著求助的目光看著楊戩,她感覺一切如在夢中一般。
楊戩握著天香的手,笑著說道:“薪兒和我識於微時,我們兩個的感情就好像親父子一般,所以你不必害怕他還皇帝的身份。他在我面前從來都不擺皇帝架子的。”
梁薪微微笑了笑,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楊戩的那句話。楊戩問梁薪:“怎麼樣?身上的傷快要好了嗎?”
梁薪點點頭道:“差不多了,再有兩天藥膏的藥性就全都吸收完畢了。不過我身上的面板全都重新換了一遍,感覺好癢好難受,但是又不能抓,真是折磨人。”
楊戩眼眶之中微微泛著淚光道:“薪兒,為父謝謝你。都是因為為父你才會變成如此模樣的,要不是你身上穿有寶衣,那一道雷電恐怕就……”
“好了義父,你我父子之間說這些幹嘛。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那麼一道雷電都沒能劈死我,這證明我的命不該絕,呵呵……”
梁薪嘴中說的輕鬆,但是實際上那一天的情況兇險無比。他為楊戩施完生機針後剛一走出就被雷電劈中了,若非他身上穿著楊傲天派人研製出來的鎧甲,而那鎧甲替梁薪抵禦了一部分傷害的話,恐怕梁薪真的就變成焦炭了。
鎧甲雖然隔電,但是卻被閃電一下電成高溫,這使得梁薪全身上下所有面板都被燒傷,如今全身上下都塗抹著燙傷藥膏,所以被包的好像木乃伊一樣。
“你記住,以後千萬別再隨便給人施生機針了,那玩意的確奪天地之造化,難怪會給你引來天譴。”楊戩囑咐道。
梁薪點了點頭,見過鬼還不怕黑嗎。現在誰再讓梁薪施展生機針,他打死也不會再施展了。那天譴雷電如今梁薪想想都還心有餘悸。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說了德州城的狀況再說說鼎州城這邊的情況。日前楊傲天和宋刃、白仁他們二人一起去夜探了紅葉莊。紅葉莊的確如白仁所說已經沒有農戶,整個莊子上上下下全都李之威手下計程車兵,防守十分嚴密。
不過再嚴密的防守對於楊傲天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現如今的他已經差不多恢復到了玄關初期的境界,藉著夜幕的掩飾穿著夜行衣的他就好像隱了身一般。
看著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