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你說吧你要那十個人頭和十個官位。”
梁薪笑了,從桌上拿起一支筆遞給蔡絛道:“蔡大人,我們的遊戲現在開始。你選兩個我不能殺的人,我就選一個我必須殺的人。如此迴圈,最後就依照我們勾畫的結果來處置如何?”
蔡絛心中暗生警惕,不過如今形勢比人強,他也不得不屈服。蔡絛點點頭接過樑薪手中的筆先劃掉了兩個名字。
梁薪似乎胸有成竹,立刻劃掉一個一名字。看見梁薪劃掉的那個名字並不起眼,蔡絛稍微放心了一些。然後蔡絛又劃掉了兩個人的名字,梁薪再劃掉一個。
如此一來二去,等到後面的時候蔡絛將梁薪所劃掉的名字聯合起來看了一下,這一看蔡絛頓時驚住了。梁薪所劃的名字居然全都是三司之中鹽鐵司裡的人,如果梁薪所劃掉的那些人全都變成梁薪的人,那麼梁薪就基本上已經掌握了鹽鐵司裡的話語權。
蔡絛抬起手遲遲不肯下筆,梁薪抬起頭看向蔡絛道:“蔡大人繼續啊,就差這最後一下了。”
蔡絛看了看最後那鹽鐵司孔目官一位。蔡絛很想將他保下來以便和梁薪對抗,但是另外那兩個人死掉任何一個對於蔡家來說都是損失巨大,蔡絛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梁薪淡淡然地看著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最後蔡絛不得不搖搖頭,心中暗自嘆了一句:“大勢已去。”然後將那鹽鐵司孔目官一職也留給了梁薪。
梁薪伸手在那孔目官的名字上勾畫了一下,然後說了句:“多謝蔡大人。”
第五十三章 我的冤家,奴家有了
沒有了馬,西廠鐵騎立刻變成了西廠步兵。一輛接著一輛的馬車馱著大箱大箱的金銀珠寶往杭州行駛,同時跟著的還有那些讓蘇州人民提之切齒的蘇州應奉局的各級官員們。
由於帶著抄家得來的珠寶,這一路的行程都進行的十分緩慢。等到了藍家家門口的時候,梁薪掐指一算才發覺自己竟然用了三天的時間才走完從蘇州到杭州如此近的一條路。
走進藍府大院,梁薪還沒來得及跟迎上來的藍老爺打招呼,定王趙偲和明月郡主趙凝萱不知道就從哪裡冒出來了。見到梁薪,趙偲猶如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跳起來,指著梁薪就大聲叫罵道:“梁薪!你個兔崽子,你……你……”
趙偲伸著手指頭走到梁薪跟前,突然他那火冒三丈的模樣一下就變成了哭哭啼啼:“你個臭小子,你沒義氣啊。你這幾天玩的多刺激,卻留本王和本王女兒在杭州縣衙的大牢裡吃牢房。本王什麼時候蹲過大獄啊,好不容易出來了你丫的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跟我說過,竟然直接去了蘇州。你沒義氣啊……”
趙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梁薪的種種不是,梁薪身上那衣服的下襬上全是趙偲的鼻涕。至於眼淚嘛,趙偲倒是擠出了兩滴,只是還沒有落到地上便已經被風吹乾了。
梁薪強忍著心裡的噁心,訕笑著解釋道:“王爺,我那是怕你們遇到危險。這一次去蘇州我們可是拼了老命的。西廠鐵騎這一次都死了有七八個人呢。”
“我不管。反正你丟下本王就是你的不對,說吧怎麼補償本王?”趙偲臉色一變,惡狠狠地問梁薪。
梁薪愣了愣,心想這傢伙變臉的速度可真快啊。看見趙偲那模樣梁薪心中升起不安,這傢伙貌似就等著要宰自己一筆呢。梁薪問:“那王爺,你想要我怎麼補償您?”
趙偲嘿嘿一笑,丟給梁薪一個“兄弟上道”的讚賞。然後他轉過身看向院子中站著的五百名西廠鐵騎。嗯,準確說他看的是五百名西廠鐵騎守著的那幾十口大箱子。趙偲也沒客氣,伸手點了四口箱子道:“那幾個箱子,算本王的啦。”
梁薪眉毛一挑,心想這傢伙倒是挺貪啊。不過樑薪本來就沒想過要把這些抄家所得全部上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