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總統與主將的救命之恩,卑職感覺已經好了。不僅壓住真氣的邪氣不見了,而且好像功力還增長了不少。”
白蓮花點頭道:“這就對了。你這叫因禍得福,體內有我倆輸入的合體生氣,從此往後,不僅功力大增,突破至更高盡次,而且百毒不侵,再沒有什麼邪氣能傷得了你。”
白衣秀士欣幸之情溢於言表,喜道;“那真是太好啦!得到雪蓮靈氣,已是萬幸,再加上清總統的純陽仙氣,真是······無法形容。”
我問道:“究竟是什麼厲害人物,能夠傷得了你這治世先鋒?你的吸化功與佛祖拈花,也是名動江湖,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傷得了的!除非此人的武功,已經達到我這個級數,能夠天人合一,取天地之能量以傷敵。”
白衣秀士笑臉轉陰,好似憶起傷他那人,猶心有餘懼,居然半響說不出話來,不知從何說起。
此時我與白蓮花已收回仙光,屋內重又一片漆黑,看不見白衣秀士的臉色,究竟他為何沉默不語?也許是想起死去的戰友,黯然神傷。
白蓮花善解人意,也不逼問他,走到門邊,按動機關,開了密室之門,回頭說道:
“不如我們先出去,到議事廳,喚來眾將,聽白先鋒彙報戰況,共同商議對策。”
我與白衣秀士皆一聲不響,各懷心事,跟著她步出密室,來到議事廳。
只見唐彩蝶等眾女將,還有不上前線的一些男將,已經坐在那裡,等著我們出來。
我不禁暗贊手下辦事效力一流,想必這都是女諸葛唐彩蝶的主意。除了她,有誰能如此揣摩我的心意,分毫不差?
見我們從密室出來,白衣秀士恢復生龍活虎之態,眾人皆放下心來,知道雙xiu醫術大功告成。
當下我在主席之位坐定,身前是議事臺案,兩邊分坐男女各將,左邊一排是俏女將,右邊一排是猛男將。白衣秀士坐在男將之列。
我舉起荼杯,慢悠悠品了一口,虎目如電,環視眾將一遍,開言到:“此次打嶗山,損兵折將,我作為統帥,負有不可推卸之責。”
說到這,故意停了下來,知道有人會出言為我開脫失敗之責。
事關重大,其他人不明就理,都不敢胡亂發言,唯有白衣秀士是親身經歷之人,才有權發言。眾人的眼光,皆望向一言不發的他。
唐彩蝶道:“還是讓白先鋒說出戰況,再找失敗原因以及應對之策吧。若不明實情,一切話語,只不過是紙上談兵,說什麼失敗之責,竟義不大。”
也只有這位女軍師,才敢在眾人面前,如此頂撞我。
許久,只聽白衣秀士開口道:“此次我軍慘敗,怎能怪總統呢?全怪屬下監軍不力,未能阻止黃尋歡犯險冒進,授敵於隙,讓敵人奸計得逞,才有我軍之慘敗。全軍覆沒啊!也不知除了我,還有誰也逃得命來······”
說到這,哽咽著說不下去,待情緒隱定,才重開金口,娓娓道來:
“我奉命作為隨軍參謀,與黃尋歡的寵男兵出征。同去之人,除了我與黑先鋒,其他將士都是寵男軍。因而我的建議根本沒人聽,手下將士皆唯黃尋歡的馬首是瞻。我這個參謀,是有名無實的擺設而已。這一點,種下了我軍慘敗的禍根。
“當我軍連連得勝,很快功破嶗山外圍時,我就心存疑慮。為什麼我軍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攻破嶗山外圍,難道我軍真的如此英雄無敵,敵軍真的如此不濟?要知道,嶗山教乃魔教中的老大,千百年來魔仙之爭,從未分出勝負,代表魔教最高成就的嶗山教,怎會如此不濟?
“而黃尋歡的寵男軍,武功雖高,四大金剛甚至達到了飛葉傷人的境界,但也不過是世俗武功範疇,還沒達到鬼神莫測的玄妙天功之境。而在嶗山教中,單是已敗在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