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給娘提前提個醒兒,心兒我天生不喜男子獨愛女人。若雪之事是我一生無法忘懷的遺憾,孃親若真的疼我,莫要讓從前之事重演。我所做所為,並不會過火,只求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我自由。”
“心兒!”沈夫人不知當說什麼,唯有坐在床邊默默嘆息,能允卻又不想應。
“該說的已說完,那麼孃親,心兒這便退下了,孃親多多歇息吧。”並非想去和誰發生什麼,沈絕心如此,多半因著曾經的介懷。出了門兒,沈詞匆匆從院兒的那頭跑來,道:“少爺,您讓準備的都已經裝車備好,可是讓他們現在送去?”
“不必了,我與你推車送去便可。”沈絕心並不在乎屈尊推車會引起路人如何嘲笑,她只默聲推著,目視前方,聽不見亦看不見周圍百姓的指指點點。穿過街市,路過竹林,沈絕心推著車於竹院兒外停下。望著門口的幾個裝滿水的水桶,不禁勾起唇角,徑直走進屋內,冷不丁的從身後擁住正在擦拭鍋臺的婦人,笑道:“綰娘可是決定好了?”
第十七章 好奇
被這般冒失的擁抱,綰孃的身子頓而僵直。她緊握著手中抹布,雙頰的紅暈彷彿因著透門而來的陽光越發明顯。心兒是否狂跳尚且不知,但聞那呼吸無法規律,一吐一吸間盡是誘人的炙熱。“沈公子。”綰娘抿唇,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方才擺脫對方那‘纏人’的擁抱,道:“綰娘昨夜想了一宿,沈公子是對的。我未曾讀書,不通道理,幸得沈公子好心收留,讓我們母女在此過活。欠公子的錢我會慢慢歸還,公子大恩,請受綰娘跪拜之禮。”
“不必。”許是陽光刺眼,沈絕心的雙眸眯起更甚。她及時阻止綰孃的動作,握著她的雙手輕輕揉按,直到她羞而縮回,方才留笑道:“我留你在此,並非要你欠我人情。你既是想通,便踏實在此住下,但凡所需,只會一聲便可。至於歸還錢財,我倒是想問上一句,綰娘可是想要重操舊業,繼續賣豆腐呢?”
“我。。。。”綰娘垂眸,更是無奈:“除了賣豆腐,我一個無知婦人,又能做什麼呢?況且,鈴兒尚小,我還得照顧她才是。”
“是嗎?”沈絕心笑了,捏起綰孃的下巴與其對視,又因著對方羞怯的轉移視線而開懷。她明知面前的婦人是何等的羞意十足,仍忍不住將她挑逗,不得罷手:“綰娘不是三歲少童,又何來無知之說呢?況且,我對綰娘做的豆腐花甚是喜愛,縱是真的無知,又有何礙?既是要照顧鈴兒,那便好生待在家裡,以後可要記著,豆腐花只可做與我一人所食,綰娘可是明白?”
“沈公子?!”綰娘不知如何回應沈絕心的話,只是多瞧了她兩眼,便因著她眯起的笑意而迷茫,不知此話是真是假。堂堂富家公子,當真喜歡吃她做的豆腐花嗎?那麼俗的食物,連她死去的相公都不願多吃,沈公子又怎會喜歡呢?
似是讀出綰娘心中疑慮,沈絕心笑意更濃,道:“怎麼?綰娘可是不信我說的?綰娘莫不是忘了,從前你擺攤時,我便日日來吃,又怎會話中作假?信不信都好,今日起,我每日著人送來食材,你便為我一人做豆腐花吧。”
聞言,綰娘心內已是複雜。屋內鈴兒啼哭聲傳來,綰娘不及應話,匆忙跑去將鈴兒抱在懷裡,解開衣襟讓她吃奶。沈絕心不曾育子,其中情況自然不甚明瞭。她只是想進屋瞧瞧情況,不想卻看見了綰娘敞開的衣襟,和她胸房的大片雪白。
一聲驚呼,尷尬了屋內的二人。懷中的嬰孩兒還在安靜的吃奶,綰娘忙亂的掩住衣襟,雙頰透紅,不知如何面對突然進來之人。她終是個女子,不論是否意外,身子被‘男子’瞧了去,羞臊之餘更是委屈。淚水肆意而下,綰娘彷彿與外人有染一般,口中喃喃著對不起死去的丈夫。直到喃喃聲被啜泣代替,沈絕心再不能繼續尷尬。她走上前拍了拍綰孃的肩膀,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