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良辰,你叫什麼?”良辰當做沒聽到的轉移話題。
幸好這個少女也是好糊弄的,聽到良辰的話立刻興奮回道:“我叫瑜,良辰你的名字好好聽。”
“你的也很好聽。”
“那良辰,昨天硯兇猛嗎?”瑜繼續眼睛亮晶晶。
她是逃不過這個話題了嗎?良辰繼續轉移話題,問起大中國最常見的一句話,“你吃飯了嗎?”
瑜一臉嬌羞回味,“浦餵我喂的很飽。”
“……”不用解釋,良辰就在腦子腦補出“喂”和“飽”的含義。
“那良辰呢?昨天你成熟的氣味那麼重,一定被硯折騰的很辛苦。”
“成熟是指那個出來嗎?”良辰想起昨天晚上硯一臉肯定地說她成熟了,她又不是花朵“砰”的就開了,所以他們的成熟就是指那種東西流出來吧!想到昨天的那一股從她身體中湧出的熱流,良辰不禁面紅耳赤。
良辰說的含含糊糊,瑜也聽懂了,直接總結道:“就是高。”
這真是一個民風開放的部落,“那種東西,要是沒有別人協助,不是一直成熟不了。”事關她能不能繼續裝“還小”,良辰完全墮落的問道。
瑜一臉疑惑不解,“良辰你要人協助嗎?”
良辰猶豫的點了一下頭。
“好厲害啊!那是怎麼協助的。”瑜的臉上寫滿了告訴我告訴我。
良辰後悔了自己的決定,向本土女人尋求解決的辦法果真是個錯誤的事情,“他端了杯水給我。”
“喔,”瑜眼睛睜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所以裡面有催熟的藥咯。”
“嗯?催熟?”
接下來的時間,瑜詳細的解釋了催熟的藥,良辰恍然,原來是昨天的紅色小香果子出的問題,留香不久還有那麼大的副作用,簡直該全部根除。
聽到良辰口中的紅色果子,瑜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追問她是在那找的,基本上是雞同鴨講,兩個不在一個腦頻率上。
不過就是這樣良辰也把這個原始部落的事逃得七七八八。這個部落果真如她所想女人少的可憐,女人沒有受欺壓反而挺受尊重,共妻是常事,或者不能稱之為妻,部落裡一對一成為夫妻的人很少,多是像現代的速食男女,解決生理問題,因為部落裡的女人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方式,倒沒有其他的問題。
最最讓良辰驚奇的是,這裡的人並不是如她所想的一樣保留動物的身體的一部分,在使用力量的時候眼睛會變成動物的豎瞳,而他們本身也會變成動物。
這到底要多逆天。
原始部落就算了,竟然還半獸人。
幸好部落的女人並不具備這種能力,所以良辰也不用解釋她不會變動物這件事。
兩人聊得口乾舌燥,瑜看了看天就說了晚了她該走了。
良辰看了看錶,不過三點多鐘,“天不是還沒黑嗎?你再跟我講講森林中危險的那些東西。”
瑜戀戀不捨的從床上起來,“明天硯去狩獵,我就讓浦帶我們去森林玩。我真得走了,要是被硯看見我在他的屋子裡我一定會被瞪的。”
良辰不明所以,“你們有仇?”愛恨糾纏什麼的,聽到瑜說了他們部落的習俗和那些男禽獸動不動就會禽獸不如的習性,她對硯產生濃濃的噁心感,也慶幸昨天晚上他放了她一馬。
說到這個話題,瑜又產生了興趣,立刻坐回了良辰的身邊,“我跟你說,硯是部落的第一怪人,屋子不喜歡讓女人進就算了,重要的是——”
“嗯?”完全配合的洗耳恭聽。
瑜表情神神秘秘,“因為浦跟他住的很近,浦告訴我我才知道的,硯竟然沒有女人!”
“……”這真是一個讓人震驚的訊息,不過山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