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咒間,已經將一截紅線綁在了木偶的上半身,牽向一根立著的銀針上,不一會兒又快用黑線捆綁著木偶,口的咒語越念越快,同時還往一旁的相片上扎針。
念著念著,忽見他的臉色沉了下來,額頭冒出大量的汗珠。
他用力牽扯著手的黑線,像是在拉一件非常重的東西一般。他手的線繃得很緊,手也跟著微微擅抖起來。
“砰!”
突然,手的線斷了。鄔燦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把法桌上的爐子也撞倒在地。
“怎麼了?”
這時門開啟了,衝進來兩男子,一臉緊張地朝鄔燦大師望了一眼。
“快,過去扶住鄔大師。”
正是二當家和他的一名手下衝進來了。
他的手下快朝鄔燦身旁走去。
豈料,就在這時,鄔燦的保鏢從一側的角落裡跑了過來,直接一個飛膝便朝男子的胸口撞了過去。
“啊!”
男子發出一聲短叫,便倒了下去。
然而,鄔燦的保鏢仍不肯罷手。把男子往地上一放,旋即又朝二當家襲去。
只見這傢伙飛起一腳,一個高掃踢朝二當家的頭部掃了過去。動作若閃電一般快,眼看就要擊打在二當家的太陽穴上。
就在電光火石之際,忽聽鄔燦叫了一聲:“住手!”
話音未落,鄔燦的保鏢,便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立馬停了下來,動作定格在那裡。二當家被這閃電般的度給嚇了一跳。
他知道,如果不是這傢伙收腿,自己就算不死也要暈了。
“巴猜退下,這是我們的二當家。”鄔燦命令道。
聽了鄔燦的命令,保鏢巴猜這才把手腳收了回來。
鄔燦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走過去朝二當家點了點頭道:“二當家,你怎麼進來了?我不是交待過,在我施法的時候,不管是誰都不能進來嗎?”
“我剛才聽到屋子裡發出響聲,怕你們出事。於是就進來看一看。”
二當家有些尷尬地答道。
烏燦點了點頭,“好了,這裡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我還要繼續施法。”
他朝倒在地上的那名男子望了一眼,朝二當家道:“這傢伙暈過去了,你扶他出去,採取急救措施吧!”
“告辭了!”二當家俯下身子把自己的手下抱了起來,出門時,朝鄔燦的保鏢狠狠地瞪了一眼。
鄔燦淡淡地保鏢巴猜望了一眼:“繼續護法!”旋即便轉過身,把香爐扶了起來。
“是!”他的保鏢挺起胸,再次回到了門口,一臉冰冷地望著前方。
鄔燦咬了咬牙,旋即瞪大了眼睛,望著江楓的相片,嘴裡不服氣地自言自語道:“不可能,怎麼收不到這傢伙的魂?”
他的臉色陡然間變得無比的難看,又念動了一陣咒語後,猛地一扇袖袍,把眼前一片蠟燭全給扇滅了。
他握緊了江楓的相片,憤怒地咆哮著,“小子,就算你把魂藏起來了,我一樣可以找到你。”
說罷,他從懷取出一塊佛牌,一陣嘰哩咕嚕後,又用一根銀針,紮了一個手指血,滴在佛牌上,旋即露出得意而又陰冷的笑:“機場?與機場有關!想必這小子一定是在機場附近了。我用降頭術,殺不了你,就讓我的保鏢殺了你。哈哈!”
鄔燦一揮手,朝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道:“巴猜,今天傍晚,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相片的這名男子叫江楓,他就是我們的敵人,我要你把他除掉。”
“是!”巴猜接過相片仔細看了又看,把江楓的樣貌熟記於心,目光透著冷冷的殺意。
兩人一起出了秘室,洪泰的老闆劉一刀、大當家和二當家都在外邊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