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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著桌上零星散亂的書本,突然那覺得好孤單,來學校,和志分開,和家人分開,以後,若有可能,和志一起去別處,又會和故土分開,人總是要不斷的前行嗎?就像眼前的書本,離開了一個又一個開啟它們的人。

我慢慢的拿起一本本蓋滿灰塵的書,開始分門別類,忙碌的過程中瞥見角落裡有個身影背對著我,我不禁有些奇怪,這裡不應該有其他人才對的,我問她是不是來這裡幫忙的同學,她隔了好半天才回答我,說是,然後她回頭看我,她挺漂亮,只是個頭不高、臉色慘白慘白的,看她動作很慢的樣子,我問她是不是累了,她叫我幫忙扶她去後面的小房間休息,我這才發現她似乎腿腳不太方便,我立即上前扶著她回房間,她還謝了我很久,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到那個房間門口,她就說我可以走了,她自己可以進去,然後她敲了敲門,怪怪的節奏,裡面沒有腳步聲傳來,可門卻突然開了。她扶著們對我笑笑,我囑咐她小心一點,之後我就走了,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了聲謝謝,聲音很小,我也就沒當回事。

晚上回來再想想才覺得害怕,明明沒有人的地方怎麼會突然有人出現?志,你快回信好嗎?我好害怕,以後再也不去圖書館了。”

“哦,我知道孟恬之前的藏身之處了,可這和我們夢見的老師來揹她上課有衝突啊!”張嵐說。

“不過至少這本日記的主人總算是和孟恬她們有接觸了,照這麼看,我剛才說的還是很有可能的,那麼我就再猜測猜測,孟恬肯定是一開始被安排在寢室裡住,因為剛才日記裡說她們在圖書館,而那個老師之前回學校是當了老師的,可能在工作上和她前夫打過照面,於是她前夫的老婆不幹了,就逼他趕走她們母女,而這個男人呢,迫於現任老婆和前妻可能抓有他把柄的壓力,不得不把他前妻逼到圖書館去看門;或者,他老婆發現他前妻不僅回來,居然還帶了個殘疾孩子在身邊以博得同情,怕他們舊情復燃;再或者,這男人怕影響仕途,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逼她們母女走人。以上三種情況全部有可能直接導致孟恬的前生母親走投無路不得不寫信威脅他。”歐陽蕊分析得頭頭是道。

“好蹩腳的劇情,其實啊,真相只有一個——你不僅垃圾恐怖片看多了,肥皂劇也沒少看嘛!”

“不信讓筱憶接著讀,肯定有我說的那三種情況之一,這種事兒我見多了,男人,尤其是那種為達目地使盡手段的男人,數不勝數。歸根結底一句老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歐陽蕊堅定的說。

“典型的怨婦,赤裸裸的嫉妒!我還就不信了,叫我猜,你正好說反了,搞不好是孟恬和她媽先前住在圖書館,後來因為人脈、關係,慢慢的又混起來當回老師,哪知女兒身份敗露,那時候人們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於是,紛紛有人背後說她沒結婚就有孩子什麼的,再後來種種跡象表明那個男人就是孩子的生父,接著,這個男人在東窗事發之前及時的阻止了一切,殺了孟恬和她媽媽,也就是自己的女兒和前妻!”

愈發焦慮 憂心難愈

85。

“你們兩個……真讓人無語,不過聽起來也有點道理。”林筱憶無奈笑笑,接著開始讀:“1983年8月22日,天氣悶熱多雲。

做了個噩夢,天還沒亮就驚醒了,好嚇人的夢,我夢見自己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潮溼陰暗,我到處摸索看有沒有門可以讓我逃出去,順著牆邊一直探索著,終於像是摸到了個把手似的東西,我使勁一擰,門終於開啟,我顫巍巍的往外邁步,眼前這個地方似曾相識,除了自己的心跳,似乎還有沉悶的水滴聲,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

我順著水滴的聲音慢慢走過去,空氣中飄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有點腥氣,可以看得到的一點點亮光也越來越暗淡,我不得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