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未必也不是一個機會,只要他能夠撤開日城禁制的話,憑我八大世家的兵馬神威,必然能夠橫掃一切,就算這只是一個陷阱,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吃下我八大世家的兵馬。”乾歷一臉的陰沉,如今的他也可以說是豁出去了,乾天鼓啊,乾家重寶,天城的鎮城之寶就這沒了,讓他如何不心痛?
“果然還是年輕好啊,肆意妄為,無所畏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申豹看了乾歷一眼,冷嘲熱諷道:“如果呂家到時候再我大軍進城之後,發動禁制的話,那我八大世家的大軍豈不是被困在呂州之內,進得出不得,天知道呂州還有多少精銳人馬未出動?”
乾歷心裡本來就壓著一口怒氣,聽著申豹言語之間,還是認為是他乾家攻打了他申家,當即破口大罵道:
“申豹,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乾歷向來說一是一,我乾家沒打過你申家,就是沒打過,你老是糾纏不休的作甚?我乾家的乾天鼓還不是消失不見了,難道就不是你申家搞的鬼?”
“大膽,黃毛小兒也敢口出狂言,找死?我什麼時候動過你乾家軍營了。”申豹被乾歷說得無名火起,眸子微微眯起,一道沖天的殺意迸射而出,乾歷實力原本就比起申豹弱了許多,氣勢上自然被壓了一籌,只見乾歷身邊一名鶴髮童顏的六劫仙級強者手指微微一顫,登時申豹彷彿就像洩氣的皮球,癱軟了下來。
自申豹身邊的六劫仙級強者剛剛要還以顏色,就傳來辰星那暴怒的咆哮道:
“今日讓你們來不是讓你們舊事重提,八大世家何等威風,集我八大世家之力,半年之內攻打不下呂州,你們不覺得羞恥?縱然呂家的本事再大,我八大世家的強者皆是比他們多出了許多,至今攻打不下呂州為何?就是你們人心不齊,各懷鬼胎,才會導致今日的下場。”
辰星跳了起來,指手劃腳,氣得全身上下直哆嗦,吼了起來:
“如果你們想要繼續鬧下去就繼續鬧下去吧?這個八大世家的兵馬大元帥,我不當了,你們誰要當誰當去,八大世家與呂州僵持了半年之久,每天源源不斷的糧草運來,源源不斷的高手死去,對於八大世家都是一個極大的損害,經濟動搖,傷及根本,到時候吃虧的是我們,便宜的是呂州,難道你們想要浩浩蕩蕩的殺來呂州,狼狽的逃竄回去,有何面目面對人道九十九州其他世家?想必日後也會被看扁了吧?”
辰星的一席話,當即讓那原本想要動手的申家六劫仙級強者停了下來,雖然說在這當中不知道辰家到底有沒有動過手腳,但是如今在繼續糾纏下去只會沒完沒了,最後得意的的確是呂家沒錯。
良家大將軍良碧冷聲道:
“那如今依大元帥所見,應該如何是好?”
見其他世家那些原本準備要繼續糾纏的大將軍一個個都沉寂了下來,辰星這才緩了緩自己的語氣,道:
“如今是一個機會,不可多得的機會,呂霄從日城城主被趕到日城副城主,這乃是事實,懷恨在心也是理所當然,只要有機會就要試,哪怕只是陷阱,正如乾歷所說,這也許是一個陷阱,但是同樣也是一個機會,只要日城一破的話,到時候我們就無須再擔心日月輪迴禁制的發動了。”
“我們大可在進城之時,撕毀我們與呂霄的諾言,殺了他們,整個呂州都是我們的,到何必讓他坐上那家主之位?一甲子的糧草供應比起永久的供應,哪一個更好,想必諸位都心中有數吧?”
聽得辰星的分析,倒也是這麼一個道理,每個人都大點其頭,哪怕日城的禁制藏得再深,只要無人發動的話,依舊是廢物,只要殺光人就可以了。
“好,正如辰星所言,我們現在先齊心攻打下日城之說,只要日城一破的話,呂州大勢已去,接下來便只是時日的問題了,不管之前是誰家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