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顏如玉這句話,李公公笑了,連忙道:“好好好,你這丫頭算有心了,走吧,趕緊的跟咱家去準備準備,晚上皇上必定是翻你的牌子。”
聽著李公公這句肯定的話,顏如玉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只要她能夠獲得侍寢的機會,那麼殺了端木冽就是晚上的事。
這麼多年她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反正端木冽遲早都是要死在她手中的。
到了一座別苑門前,李公公這才停下腳步來,轉身回頭看向顏如玉道:“你且在此處住下吧,等皇上翻牌子,你就有望平步青雲了。”
聽著李公公這話,顏如玉只得微笑應對,心裡可是無語至極,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殺了端木冽,至於什麼平步青雲的,她還真是沒有想過。
送走了李公公,顏如玉快速走進別苑,裡面有一套給她特意準備的,晚上侍寢用的服飾,看著放在桌子上的一整套服飾,頭飾,以及胭脂水粉,顏如玉就有種想把這些礙眼的東西,全都給清除掉的衝動,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大仇還未得報,怎可這般的沉不住氣,一切還是等報完仇了再說。
與此同時,在首都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猶如神只的男子,長髮飄逸,身姿挺拔,氣質非凡的手持著一把佩劍,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找人。
很快的,他的身影就淹沒在了人群之中。
天漸漸黑了下來,酒過三巡,前來參加太后壽宴的賓客,已經悉數離開,宴會舉行了整整一天,卻是整天都不見顏如玉的身影,司寇瑞然縱使體恤他好奇心重,第一次進皇宮,想自個就去見見世面,他也就認了。
可現如今宴會都已經結束了,依舊還是沒有看到顏如玉的人影,他瞥了一眼年風境,不悅的問道:“年侍衛,宴會結束了,顏侍衛人呢?你不是說他就只是出去走走,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嗎?”
面對司寇瑞然的責備,年風境垂首,臉上寫滿了難為情,他上哪去知道顏如玉去了哪裡,做什麼,他也不過是一個傳話的人。
說起來他也很好奇,顏如玉都離開整整一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究竟去做了什麼事,還是說他真的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此刻正在到處躲人呢。
一想到顏如玉很有可能出事了,年風境左右巡視了一圈,確定沒人盯著他們這邊的時候,這才壓低聲音在司寇瑞然耳邊說道:“少爺,顏侍衛去了哪裡,做什麼,屬下當真不知,但顏侍衛很有可能是遇上什麼事了,咱們要不去找找他?”
說不定此時此刻的顏如玉,正急需他們的幫助,一想到很有這個可能性,年風境看向司寇瑞然的目光就顯得有些複雜起來。
要不要去找顏如玉,全都在司寇瑞然的一念之間,不曾想司寇瑞然還在琢磨著怎麼去找顏如玉,剛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的沉香,一聽到顏如玉很有可能出事了,她頓時就不淡定了:“年……年侍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若是知道顏侍衛此刻在哪,請你務必如實相告,怎麼說,顏侍衛曾經救過我們所有人一命,這份情,說什麼都是要還的。”
聽沉香這話說的情真意切,情緒頗有些激動,司寇瑞然皺了皺眉,跟沉香這麼一對比,他這做少爺的,竟是一點都不懂得體恤下屬。
沒想到沉香會這般跟自己說話,年風境一時間有些為難,求助般的眼神看向司寇瑞然,縱使顏如玉對他有過恩情,但如今的他是司寇瑞然的侍衛,不論發生任何事,他都是必須要以四樓隨意馬首是瞻的。
收到了年風境求助的眼神後,司寇瑞然這才不悅的鬆口道:“顏侍衛他興許這會已經在皇宮逛累了,先回府了,沉小姐莫過於擔心,事情具體如何,待本少爺回去看看便知曉了。”
說話間,司寇瑞然已經有了跟沉香告辭的想法,他現在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