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飛般的感覺,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抱住戟烈壯碩的軀幹,使兩個褪盡了一切遮蔽的身體再沒有任何阻礙地緊緊相擁在一起。
戟烈那岩石般的肌肉充盈著讓她失去呼吸的力量,在每一個回合的衝刺中飽含著蠻骨族那種粗獷雄渾的激情。
“……阿烈……阿烈……嗯……你……”
孔雀失控地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她用力地閉上雙眼,四周即刻湧來一片黑暗,身體一陣失重,她感到別無選擇,只好將自己完全融入了那鋼鐵般的臂彎裡。
略有痛楚時,有一種如遭雷殛般的激爽感。
孔雀本能地想最後做一次欲拒還迎的掙扎,忽地聽見戟烈使盡全力,在她耳邊壓重了喉嚨道:“孔,孔雀……我,我……愛你。”
“啊……愛……”
如同中了一場古往今來,彈無虛發的魔咒。
孔雀猛地一陣昏厥,胸口彷彿中了一箭般透不過氣來,身體裡好像被以無上神力埋入了一座口吐烈焰的火山,那令人窒息的熾熱一吐一納般地抽動著,讓她感到自己已在這一場血肉橫飛的決戰中已完完全全地開始融化。終於與戟烈如膠似漆地粘合在了一起。
這一生,那魂魄再也無法分離。
戟烈用四肢百骸的每一處肌肉感受到孔雀的悸動。
當他將自己的手用力按在那對雪蓮花苞般的胸時,而孔雀將那平坦而嫩滑的小腹緊緊地貼著他時……
還有,當那修長的腿瘋狂地在他身上蹭動時。
即便是孔雀咬他,掐他的時候,用恨恨的眼神嗔他的時候,他都能從這個人族女子的倔強中意會到那種刻骨銘心的溫柔。
兩個人將瘋狂的汗水完全滴在了一起,當孔雀聽見戟烈那久久未停的低嘶時,她也不由自主地喊出聲來。
封魔獄潮溼的空氣會將這一場愛的呻吟永遠沉澱在這裡。
“我……沒弄痛你吧?”戟烈疼惜地抱著美麗的符術師道。
孔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剛才真是瘋了,怎麼會讓你得逞……那麼大!”
“這……”戟烈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又撓撓頭皮,故作關心地道,“要緊不?我再幫你揉揉?”
“去去去,”孔雀拼命打他伸過來的手,嬌嗔道,“別裝模作樣了!人家……還是第一次,哪經得起你這樣亂來,別在弄我啦……”
戟烈見她半嗔半嬌,心裡一柔,經不起來,就低首去吻她。
“嗚……”
孔雀狠狠地捶著他,但還是很快屈服了,不停地喘息道:“你……真是……沒完沒了……哎……”
床板又嘎吱嘎吱地搖晃起來。
第六號牢房本來是空的。
因為最近一段時期,除了孔雀,戟烈,薩雷摩,和老烏之外,封魔獄並沒有很多的特殊囚犯。
不過今天晚上第六號牢房已經客滿了。
趴在最上面的是薩雷摩,側著腦袋把耳朵貼住了石牆在聽隔壁的搖床聲。
他下面就是野豬流氓老烏。最下面,居然是典獄官……
“不愧是蠻骨族的頭號戰士,剛戰鬥了那麼久,我趴得脖子都酸了,才結束。休息了不到十秒鐘,他又劍拔弩張了。”薩雷摩揉了揉後項,壓低了聲音感嘆道。
老烏搖頭晃腦地吭哧吭哧呼嚕了一陣,意思是說我老大嘛,那還用問?你們這些小人物怎能與之相比。
當然,婕兒不在,這兒沒人聽得懂。
可苦了最下面的典獄官。
儘管老烏只有一半身軀壓在他身上,但要不是數十年的元息之力修煉,他還是會被壓成一塊平整的大餅。
此時他極為傷心,當時怎麼那麼老實,哈爾希德說將這幾位特殊囚犯的力量都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