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打量一塊滿意的豬肉,只差垂涎三尺。
林樂搞不清這是怎麼一個狀況,向門板的方向看了一眼,顫巍巍的去給他倒酒。
男子言語迫切:“快喝,喝完了好辦事,老子的錢也得花在正地方。”
林樂扯動嘴,臉色蒼白,越來越覺得勢頭不對。又不太敢輕舉妄動,勉強穩了神,陪他喝下一杯。
男子就這樣,時不時的伸出手來,碰碰這裡,摸摸那裡。
林樂全身像有無數只的蟲子在爬,噁心得想死。躲也躲不開,不得板起臉:“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兒,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陪酒小姐。”
不說還好,一說男子反倒笑了。嘲諷至極,如同聽了笑話。
滿嘴酒氣說;“你不是那種是哪一種?我告訴你,別跟老子裝什麼清純高貴,這種地方的女人有乾淨的麼。我來的時候就說好了找雞,你送上門來了,竟還說你不是一般的陪酒小姐?”樂了一聲,往上湊:“是不是一般的陪酒小姐,你是陪睡的吧。”
男子言語越發難以入耳,林樂憤慨的站起身想走。
男子一伸手大力將人拽了回來。
林樂又氣又惱,不打算陪他玩下去了,掙扎著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酒潑上去。
卻徹底將男子惹得惱火,罵了一句:“賤人,給臉不要臉。”不管林樂如何掙扎反抗,硬是拖回來按進沙發裡……
林樂聽到衣服“咔嚓”的碎裂聲,絕望到尖叫,扯破嗓子的哀嚎:“救命……救命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啊……”男子就那樣闖進去。
林樂一下呆滯,目光渙散的望著頭頂色彩斑斕的天花板,那骯髒的一下如同戳到她的心口上。難過到反胃,隨著男子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直像吐。
卻如同一條死魚被按在砧板上,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男子狠狠的壓著她,毫無章法的蹂躪。
林樂拼命的掉眼淚,嗓子嘶啞,叫也叫不出。絕望如潮水鋪天蓋地的瀰漫開來,瞬間將她淹沒,一湧上來就是名副其實的滅頂之災。
男子一直頂到心口,一下一下的戳,切切的疼了起來……
誤打誤撞,還當真是個“極品”。
黃宇看著大螢幕,一對糾纏的男女,覺得滿意。
真是個噁心的男人,他黃宇自認染指過的女人不少,卻從沒對哪個女人像瘋狗一樣,不說溫文爾雅,也是體貼周到。起碼個個當個女人待,不像這隻土豹子,用這種下三爛的玩法。非是折磨一下才爽快,玩爽了,點著煙在女人的身上燙,看身下的人疼得一團抽搐,反倒笑得露出滿口黃牙。
顯然做起來也沒什麼技巧,就是變著法的折騰,什麼下流的法子都有,上下沒他不好奇的,將林樂當成一塊豬肉似的掂量。
連黃宇都覺得齷齪,一抬手關掉大螢幕。那一時覺得對林樂這樣的懲處也算差不多了,還覺得是她時氣不濟,偏逢他心情不佳,做了他的出氣筒。後來便覺得,這樣也是便宜她了。
林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蜷縮到車裡哭得沒有力氣。連衣服都被扯破了,縮在包間的沙發上衣不蔽體的,還是一個同事給她扔了一件,讓她穿上後走出來。
那個混蛋一到時間提上褲子走人了,出來時還啐了她一口。
“不是說是個處麼,屁。”
門板沒合上,就聽到大聲衝領班嚷嚷:“有你們這樣騙錢的麼,送來個什麼東西,早被人上過的破爛貨。”
領班的聲音倒是和顏悅色:“是麼,那對不起了先生,多收的錢我們會賠給你。”
林樂隔著一扇門聽著,淚如雨下,如何委屈自己都說不清了。
想明白後瘋了一樣給宋佳佳打電話,一直關機,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