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著的律師,愛愛就想讓我給他當代理人。”
薄南風若有似無的“哦”了嗓,眯起眸子淡淡問:“你答應幫鍾慶豐代理這個官司了?”
江南笑了下:“肯定沒有啊,他那個是民事案件,而我是刑事辯護律師,平時打的都是刑事案件,這種民事的案子代起來不順手。再說,他一個智慧財產權涉及多少金額啊,真要因為我的水平不專業,給他打輸了,我和愛愛在鍾慶豐面前都別想抬得起頭了。”
江南又不傻,自然有自己的顧慮,而且打官司這種事情不是遊戲。平平常常的事只要有熱情仗義相助都是可以的,可鍾慶豐這回涉及的是高階科技的智慧財產權,損失一下多麼錢?
薄南風點點頭,看似也那麼覺得。手臂抬起,把人攬到懷裡來。
“那你拒絕了宋林愛,她不會不高興而生你的氣?這種官司你真帶不了?”
江南倚在他的懷裡,仰面朝上:“我跟愛愛說得很清楚了,生氣該不至於,她也知道我從來不代民事案件。其實倒也不是打不了,民事案件一般脈絡比較清析,當事人雙方的事,不像公訴案件中間還牽繫著一個公訴方人民檢察院。爭論的焦點一般也特別明確,緩和的機會很大。”
薄南風沉吟了下,只說:“聽你這麼說,民事案件打起來會比較輕鬆?”
江南看了他一眼:“也不算,我是這麼覺得,其實也有很複雜的。而刑事案件也不是件件都很繁複。”
狐疑:“你問這麼多幹嘛,還是想讓我幫鍾慶豐打這個官司?”
薄南風一伸手把她掀起來;“我才不管你的閒事,去換衣服,時間差不多了,去吃飯。”
離正揚晚上一個應酬推了,就是想著跟薄南風碰個頭。聽薄南風說已經出發了,馬上從酒店裡出來。
抬腕看時間,也是行色匆匆的模樣。
偏巧家裡來電,看了一眼直接按上,接都免去了。再打來,就已經關機了。
離老夫人那一端氣得直跺腳,本來那一天聽管家說離正揚動了雷霆大怒,沒人敢惹他,當天的事也就得過且過了。一直擔心公司真出了什麼事讓他煩心,刻意問過,才知道平風浪靜,連個細小的波瀾都沒有。便懷疑是離正揚有意跟她耍心眼,結果再想逼迫,卻無從下手起來,每次離正揚都是那副極度不耐煩的模樣。現在再打電話,連機都關了。
忍不住抱怨:“孩子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
離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抬頭看她一眼:“行了,你就少操點兒心吧。正揚也不小了,平時已經很遷就你了,要真把他逼煩了,信不信這孩子一句也不聽你的?”
離老夫人自然不認那個邪。
“我就不信他做得出來,連我這個媽他還不認了?”
離老爺子笑笑:“折騰吧,看你娘倆個鬥法能鬥到哪一天。”摘下眼鏡起身上樓,告訴她:“我回房休息一下,開飯的時候再叫我。”
離正揚的車和薄南風的車幾乎同時到達停車場,一前一後不過幾秒鐘的時差。早在車裡就看到了彼此,按了聲喇叭互相招呼。
一下來,離正揚的透過玻璃看到副駕駛上的江南,當即無可奈何地按了按眉骨。發現薄南風這樣像是成心的,明知道帶這麼一個女人過來,該說的想說的一句話也談不成。有了前車之鑑,如今還是如此,就知道薄南風是有心的了。
真正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離正揚訕訕地動了動嘴角,一副自嘲的模樣。不急著迎上去,閒散的靠到車身上,摸出一根菸點著。
像是頂極的車模,西裝革履,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看一眼只覺得,其實男人當車模,也該是道靚麗風景線,效果絕對不會比那些腰細腿長的女模差。
江南下意識轉首看了薄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