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總是不能讓李朝宗背這口鍋就是了,反正他是債多了不愁。
“少將軍,是我狹隘了。”符子捷站起身衝著路朝歌躬身行禮道。
“好了,事說開了就不算什麼事了。”路朝歌笑著扶了符子捷一下,說道:“以後心裡要是還有什麼不痛快就直接和大都督說,不好和他說的,你就來跟我說,你們這些當初跟著大都督守衛定安縣的戰兵,那都是在涼州的寶貝,不管是大都督還是我,都不捨得委屈了你們,只不過有的時候也確實是欠考慮了。”
“是我給大都督和您添麻煩了。”符子捷低聲說道。
“這都算不得什麼事。”路朝歌笑著說道:“在說點大事吧!全軍大比就在眼前了,各地各軍的人都奔著長安城來了,到時候長安城的治安就靠你了,你回去制定一個詳細的安保計劃,制定好之後送到禁軍衙門,這件事可千萬馬虎不得,知道了嗎?”
“末將領命。”符子捷說道。
“去吧!”路朝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一定要周密。”
送走了符子捷,路朝歌也是鬆了一口氣,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是李朝宗的親軍副將,幾乎天天跟在李朝宗身邊,他想要對李朝宗做點什麼可是太容易了。
“這是處理好了?”周靜姝看著將符子捷送走的路朝歌,笑著問道。
“到底處理好還是沒處理好,要看一段時間才知道。”路朝歌笑著說道:“若是他自己心裡轉不過這個彎兒,那我就只能把他處理掉了。”
“你真能下得去手?”周靜姝問道。
“有的時候也是不得已的不是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有些事我不想做但是不得不做,總不能讓大哥去做,我現在只能希望符子捷能自己想明白嘍!”
“那這件事要不要和大哥通通氣?”周靜姝問道。
“確實得和大哥通通氣。”路朝歌想了想,說道:“走,帶著孩子咱一起去。”
路朝歌和周靜姝一人抱著一個小傢伙就出了門,一路到了禁軍衙門,按理說這麼重要的地方,周靜姝是不能進去的,可是她不是一般人,那是路朝歌的媳婦,人家李朝宗的弟媳。
“還真是稀罕,你們兩個一起來了。”李朝宗看著走進來的路朝歌和周靜姝笑著說道。
“我倆帶孩子出來溜達溜達,正好路過就過來和你說點事。”路朝歌四下掃了一眼說道。
“你們先出去休息一會吧!”李朝宗一看路朝歌四下掃的那一眼,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說吧!”待所有人離開之後,李朝宗從路朝歌手裡接過了路嘉卉,笑著說道:“什麼事還讓你特意跑一趟。”
“我剛才把符子捷叫我那去了。”路朝歌說道:“給他寬了寬心,”現在看倒是想明白了,至於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你多留心一點,要是真轉不過這個彎兒……”
路朝歌的話只說了一半,另一半他不需要多說,他知道李朝宗絕對能明白。
“你倒是想的多。”李朝宗笑著說道:“符子捷這人不錯,只不過要把他放到別的地方,說句實話我真是不放心,他這人有點什麼事就掛在臉上,讓他出去領軍,我都怕那些對手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怎麼想的了。”
“在磨一磨他的性子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過兩年等存寧組建親軍的時候,就讓竟擇去當存寧的親軍將軍,你這個親軍將軍,只要符子捷能想得明白,就讓他當這個將軍吧!人也是你信任的,這樣也挺好。”
“就他的性子還用磨?”李朝宗笑著說道:“已經挺沉穩的一個人了。”
“難不成你昨天說的話今天就收回?”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給你個臺階你就趕緊下來得了。”
“你找我就為了說這件事啊?”李朝宗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