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脊椎。
既然咬不碎對方的骨頭,暴君乾脆用自己鐮刀般地節肢刺穿對方的腹部,想要靠著蠻力將對方一分為二,可是這隻惡魔直接抓住了穿透自己腹部的節肢,使勁一掰,徹底將暴君的節肢折斷,然後他不顧自己的傷口瞬間轉過身來,又是一板斧劈在暴君的脊背上
叮暴君背部的甲殼就好像一件盔甲一般,硬度堅固至極,可是即使如此依然被板斧劈出一道深深的縫隙,暴君慘叫著後退了兩步,脊背上那些煙囪一樣的器官開始出藍sè的光線,只聽一陣電流閃過的聲音,這隻惡魔終於承受不住暴君的幽能風暴被擊暈了過去,然後毫無抵抗力的被暴君撕成碎片……
張恆記得,這種惡魔似乎叫做嗜血者,在惡魔軍團中充當指揮官一樣的角sè,難怪可以和身為hún元體的暴君戰鬥了,還好這種惡魔和暴君一樣稀少。
天空呈現一種黃褐sè與暗紅sè互相摻雜卻並不融合的奇異顏sè,這是空氣中的有毒孢子和hún沌的net合的體現,可是如今的結果是:蟲族的有毒孢子對於惡魔軍團沒有絲毫影響,而hún沌的瘟疫chao汐力也對蟲族束手無策。唯一能一決勝負的關鍵便在於雙方的rou體戰鬥力了。
可是事實上當蟲巢暴君加入戰場之後,蟲族的進攻從毫無秩序變成了嚴禁以律的鐵血軍團,而惡魔一方依舊保持著鬆散的陣線,惡魔雖然力量強大,可是面對數量遠自己,並且對自己靈魂攻擊毫無影響的蟲族卻只能一步步後退,很快被壓制在了次元之mén附近。
普通人或許對惡魔懷著一種恐懼的心理,但是張恆和蟲族卻絲毫不感冒,對於張恆來說,惡魔和那些星際戰士沒什麼兩樣,最多就是攻擊詭異一些並且比較瘋狂罷了。而蟲族是壓根沒有恐懼的概念,即使對方即將將自己撕碎,可是自己在死前還是要給對方造成一道小傷口。
眼看惡魔已經陷入了劣勢,心心的歌聲再次響起,力求給惡魔最後一擊,連同張恆在內所有蟲族只感覺到一種興奮地嗜血yù望jī繞其身,它們體內的潛力被徹底挖掘了出來,隨著蟲族戰鬥力的直線上升,這些惡魔卻好像喝醉了一般,心心的那種帶給它們負面情緒的歌聲卻起到了催眠的作用,這些包含著冰冷、恐懼、絕望的情緒卻成為了惡魔的催眠曲,天空中飛翔著的粉紅懼妖和尖嘯者紛紛落入了蟲族的軍團之中,然後在甜美的夢境中被撕成碎片,那些高等惡魔比如嗜血者和瘟疫領主卻1ù出驚訝的眼神,它們停止了揮動的武器,一同看向天空,而其中一隻身穿紅sè袖袍,戴著黃金面具的nvxìng惡魔更是開始了舞蹈……
沒錯,彷彿是對抗心心一般,nvxìng惡魔開始翻轉和跳躍,她的身形比如何人類nvxìng還要mí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站在惡魔的群體裡,根本沒有人能認出她是一隻惡魔。舞姿如同水裡的游魚,又像是天空中的飛鳥,實在很難想象惡魔世界裡居然可以編排出如此華麗的舞蹈來,世間沒有任何的藝術能與之相比,只要看到一眼,就彷彿墜入了**yao和毒品jiao織的甜美而粘稠的幻象中,再也挪不開腳步……
令張恆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受到心心影響的低等惡魔漸漸甦醒,可是卻在全身顫抖著似乎正在抵抗著什麼東西的侵入,而蟲族因為心心歌聲所獲得的力量卻沒有消失,可是這些蟲族士兵卻失去了控制,它們互相間撕咬攻擊了起來,連蟲族不會互相攻擊的本能也失去了
“心心,現在是怎麼回事?”張恆驚訝地問道。
“對方加劇了蟲族的興奮狀態,從而導致了蟲族的狂,”心心的回答帶著吃力的喘息聲,“我正在努力將蟲族調整回來”
很顯然,心心和那個nvxìng惡魔展開了某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對抗,張恆甚至現自己體內的血液彷彿沸騰了起來,這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