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毫米步槍子彈,所以“暴風”突擊步槍即使在打連發時也很容易操作。槍體不會因後座力而亂蹦亂跳,造成瞄準困難。
楊銘筠扔掉空彈倉,從褲袋裡掏出預備彈倉裝上,關上不帶自動開閉裝置的槍栓,一腳踢開了崗亭的門,這才明白,門衛為什麼沒有開槍還擊。因為他的脖子被人用刀子割斷,早已死去多時了。
殺死門衛的人,肯定是楊銘筠剛才幹掉的那夥殺手。此時警車的聲音已經不遠了。楊銘筠來到橡木做的又大又厚的正門跟前,上下左右觀察了一番。門是隻插著門栓,但沒有上鎖。楊銘筠扳開門栓,把門開啟一條縫。朝外面望去。只見上水渠橋對面,有三輛警車咆哮著警笛正從堤上下來。
楊銘筠從橡木大門的門縫中把“暴風”突擊步槍的槍身伸了出去。
從堤上大道下來一輛領頭的警車,已經來到距離上水渠橋50米的地方。楊銘筠瞄準那輛警車的前翼子板,用“暴風”突擊步槍打了個連發,扳機扣了一秒鐘,同單發慎重地遠射的場合不同,楊銘筠這時把腳大分開,腿和腰部攢足了勁,隨著連續不斷的射擊的後座力。另外同風中楊柳擺動一般化去後座力的慢射的場合也不一樣,他的肩部也使上了勁。
十發子彈發射出去,穿透那輛警車的車體,打爛了發動機。
警車的活塞被打碎,氣門挺杆被頂彎,發動機一下子就被死死卡住,後面兩輛警車全部剎車不及,撞了上來,擠成一堆。楊銘筠開啟大門跳了出去。沿著牆根朝著白色的座車跑去沒跑出多遠,只見從那三輛警車上。驚惶失措的警察們連滾帶爬的下來。
“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啦!”
他們邊喊邊手忙腳亂解著槍套的扣子,這時,他們距離楊銘筠有80米的距離。…;
當警察拔出手槍時,楊銘筠又跑出了約20米遠,等到警察們手裡的槍響,楊銘筠已以在120米之外了。
過樣的射程距離,對高效能步槍來,實際上只能算最近距離,但對手槍來說,已經遠遠超過其射程範圍。而且,一般警察的訓練也很不充分,加上楊銘筠是個活動的目標,所以休想擊中目標。
警察們射出的9毫米口徑手槍子彈,偏離楊銘筠遠遠的,或是消失在夜空,或是打得水泥圍牆火星直冒。
楊銘筠這時已經跑到圍牆的拐角處。他拐過圍牆,沿著橫側的圍牆繼續跑著。這時他已經進入警察射擊的死角。
停在牆邊的特製的“百靈鳥”牌轎車沒有被人動過,楊銘筠隨即跳進車裡將車發動起來,飛快地逃之夭夭了。
五分鐘後,楊銘筠接通了**的電話。
“現在,你在哪裡?”**問道。
楊銘筠說出自己所在的位置,“敵人組織的情況,已經有點眉目了。至少是名稱我已知道,聽說叫‘自由正義者同盟’。”
“這個名稱從來沒有聽過,”**哼了一聲,說道。
“從好幾個想來殺我的刺客和李勇健嘴裡,我瞭解到那個組織有個殺手培訓營地,殺手的培訓營地很可能就在西山李勇健的私有林的地下,遺憾的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幹掉了。打死他們的傢伙全都是亡命之徒。我打傷了其一個想留個活口,誰知那傢伙卻自殺了。”說完,楊銘筠發出嘶啞的怪笑聲。
這時,在馬路上,數輛警察車、救護車象瘋了似地咆哮著飛駛而過。
“真可惜啊,喂,我聽到電話裡有警車聲,你沒有被警察包圍吧?”
“如果我被包圍了,你能派直升飛機來接應我逃走嗎?”
“你準是在開玩笑。看來,你沒有被波包圍。”
“這個嘛,現在還不要緊,我身邊有支從敵人手裡奪來的新式突擊步槍,即使被包圍了,我也按您的吩咐,獨自一人衝開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