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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爾霍夫機場一個牢固的飛機庫內,由帝國安全部和警衛隊聯合看管,由一組經過嚴格審查的工程師進行維修。每次起飛前,都要進行15分鐘的試飛,而且嚴禁攜帶包裹、郵件和未經許可的行李。

表面上看,在保護希特勒的安全工作上是下足了工夫,也花了不少本錢,但是這個安全體系本身存在著許多根本性的缺陷。最重要的是,對極其敏感職位上工作人員的審查非常不嚴格,這種鬆懈態度著實讓人吃驚。警衛隊內部的情況也是如此,甚至在希特勒周圍的親信中,也普遍存在著同樣明顯的鬆懈態度。

或許正因為如此,希特勒認為他的保鏢作用有限,覺得他劫後餘生靠的是仁慈的上帝關照。他對身邊的保衛者毫無耐性是眾所周知的。他對警察心生厭惡。也許是因為不能忍受被監管,他經常對黨衛軍巡邏人員吼道:“去保護好你自己吧!”希特勒自己還不止一次的對來訪者說過:“我隨時可能死於罪犯或白痴之手。”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明白,只要他決心刺殺希特勒,機會還是很多的。他們很快就能知道,雖然他們的刺殺目標一直在不停地完善、重組安全體系,但是這一切都進展緩慢,離真正的完善還有很大距離。他應該能夠看到,出席各種公開場合的活動是他們的刺殺物件的例行公事,而在這些場合有大量的群眾足以製造混亂局面,他們可以乘機逃走。成功刺殺希特勒的機率其實是很高的。…;

誰也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天,一位外表上看顯得毫無惡意的男人在威廉大街的一間閣樓裡住了下來。在這裡,他被當作了一名退休老師。他的證件顯示他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德國公民。他戴著角質框架的眼鏡,鬍子也沒有經過精心修剪。他住在一間簡陋的房間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人,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

沒有人知道,他將在這裡安裝一枝特製的帶有瞄準鏡的槍。他會一小時又一小時、一天又一天地瞄準著首相府的陽臺,他沉著冷靜,沒有絲毫的急躁。直至有一天,他將在一個最佳的角度,最佳的時機,向那個本來能夠改變歷史的人開火。

這個人的名字叫托爾尼。

1916年1月,托爾尼出生於瑞士,他的家庭是虔誠的中產階級天主教徒,他是家裡的長子。他所接受的是正統學校教育,在16歲那年,他離開學校,出去學習做一名製圖員。

托爾尼曾經參加過一個激進的學生組織。在那裡大家激烈地討論當時的世界大事,其中也包括共有主義和國家社惠主義的優點和缺點。對托爾尼來說,他青年時代便受到了國家社惠主義思想的影響。但非常奇怪的是,他們討論的結果是阿道夫?希特勒才是危害人類的最大禍害,而並非斯大林。他們甚至把希特勒看作是“撒旦”的化身。這個組織提出了許多言論。他們似乎很擔心希特勒會迫害天主教並擔心新異教在國家社惠主義運動中興起。他們認為,希特勒對提倡無神論的蘇聯太過於軟弱,希望希特勒對斯大林宣戰。然而不久,他們便在一個問題上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那就是除掉希特勒。

不知是什麼時候這種僅僅是學生氣的狂妄言論變成了真正試圖刺殺希特勒的陰謀。托爾尼在擔任製圖員的期間,托爾尼閱讀了希特勒的《我的奮鬥》,開始學習德語。他的計劃是透過偽裝成一個充滿激情的國社黨黨員來接近希特勒。就在1935年的下半年,他把這一計劃變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