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嘆了一口氣,“實話跟你說吧,以前我很瞧不起刀疤,因為他就是個流氓,小儀跟著他絕對會苦一輩子,不過這些天他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我張大洪已經是個殘廢了,也不足於挑起這個重大的擔子,不過讓我將自己親手建立起來的家業拱手送給那個傷我害我的人,我真的很痛心,我無法說服我自己。”
“張叔,我能理解,換著是我也做不到。”
“刀疤跟小儀的婚事,我答應了。”張大洪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