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看她對你挺好的,三哥說的是。”初九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可對於刀疤來講這可是實話啊,這小子輕易不說話,說話絕對就不是虛的。
“兄弟,趁熱打鐵!”沈三拳微笑著說道,他覺得現在去張家提親或許就是一個好時機,大洪洗煤廠面臨著困境,張大洪也急需背後的支援,如果刀疤能夠成為他家的一份子,當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雖然說張大洪可能會瞧不起刀疤,不過女兒都不嫌棄,你做爹的難道就忍心這樣的拆散鴛鴦。
什麼都是假設,猜測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見機行事才是最好的辦法,萬一張大洪一根筋,死活不答應,到了最壞的地步,沈三拳不排除自己會跟刀疤一樣的想法,搶了人就跑。
私奔,現在可是比較流行哦。
沈三拳不知道,為了刀疤的事情,張大洪也是氣的半死,張儀偷偷的去過醫院幾次,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依然還是被發現了,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張大洪好像有了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洗煤廠是自己的命根子,女兒何嘗不是,兩者之間如果一定要放棄一個的話,張大洪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錢可以繼續賺,而女兒失去了就沒有了,這也是張大洪一廂情願的想法,誰說嫁給刀疤就一定不能幸福?
張儀小姑娘可不是這樣想的,說實話,一開始碰見兩人的時候,他實實在在是對小刁民沈三拳感興趣,這也大概是從小埋在心底的情根吧,不過後來刀疤屢屢來到洗煤廠,給自己講著笑話,聊著天,漸漸的兩人也熟悉了,在她的內心裡,刀疤並不像他的表面一樣凶神惡煞,而是一個十分細心的人,會疼人會體貼人,無奈沈三拳的影子太重,張儀始終走不出這個心結,直到刀疤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那一刻出現,她才明白,這個就是自己生命中相守到老的唯一的男人,而自己也將是刀疤生命中獨一無二的天使。
要做就得趕緊,三天之後,刀疤同志出了院,召集了沈三拳四人,浩浩蕩蕩的殺向雲城的百貨商場,按照刀疤的意思,這東西要多太顯得夠誠意,沈三拳卻不是這樣想,這一次去就是提親,說白了別人答應不答應還不一定呢,不過禮節上還是要過的去,最後五人提著兩瓶茅臺,三箱麥奶精向著張家而去。
張大洪家位於雲城市區的中心位置,這還是以前的老房子,不過卻是樓房,比起農村那些茅棚木屋實在是上檔次太多了,問明瞭路線,沈三拳打頭,刀疤其次,妖僧殺尾,緩緩而行。
刀疤沒出發之前那可是說的雄赳赳,氣昂昂,現在要玩真的了,又不禁擔心起來。
“三哥,你說張大洪能答應我麼?”
沈三拳轉過頭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記住了,即使別人不答應也不能用蠻的,知道不?搶人也不該是現在。”
“知道了。”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張大洪的家門口,沈三拳一馬當先,開門的是張大洪老婆李娟,看著來的五人有點奇怪,問道:“你們找誰?”
沈三拳笑著說道:“阿姨,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三拳啊!洗煤廠以前的那個童工。”
李娟一下反應過來,倒不是因為沈三拳提起以前的事,而是這次洗煤廠的大難間接就是這些人擺平的,說到底還是真幫了大忙。
五人被迎了進去,坐在了沙發上,張大洪從裡間走了出來,見到刀疤臉色有點不高興,不過還是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招呼著,發了煙。
刀疤站了起來,雙手捧上了茅臺,送到張大洪的面前。
“這是?”張大洪心中感覺有點不對頭。
沈三拳也不隱瞞,這事情就該快刀斬亂麻,耽誤不得,聽張大洪一講,大聲的說道:“張叔,今天我們是來提親的,為刀疤提親。”
張大洪臉色冷的難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