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攻擊部隊,共由約八十臺機甲和一百多名步兵組成。排列在最前方的,是看上去非常散漫,隊伍歪七扭八,速度慢如蝸牛,完全像是在郊遊而不是準備戰鬥的機甲群。
排列在機甲群后方三百多米處的,是穿著外骨骼單兵機甲,抱著鐳射槍計程車兵,可是他們完全沒有按照‘軍事操典’上要求的那樣,以規範的隊形穿插在機甲群中,達到‘人機協同作戰’的效果,不但距離機甲戰鬥群太遠,而且那隊形排列的比機甲群還要亂,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說著話聊著天,還有的時不時發出大笑聲,完全把對面的火星紅軍當成了稻草人一樣。
唯一可圈可點的,是他們的距離控制的很好,在這種距離上,各種中小口徑,可以對外骨骼作戰機甲構成威脅的穿甲武器,或是因為前方機甲群的遮擋、或是因為射程不夠,對他們威脅不大,而重火力要擊中這些穿著外骨骼作戰服計程車兵,又像是‘高射炮打蚊子’有力使不上。
唯一能夠對他們構成威脅的,就是遠距離狙擊武器了,可一個營的戰鬥單位裡,又能有多少狙擊手呢?火星紅軍這個營可不同於張某人精心組建的‘精銳營’。
所以當看到這一切時,火星紅軍的各級指揮官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怎麼說呢,就是非常的鬱悶,想吐血。
而透過遠距離視訊,時刻觀察戰場資訊的盧瑟將軍,已經摔碎了第七隻咖啡杯了,他感覺自己是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這個來自威海利的‘娃娃上尉’,已經成功的用他獨特的方式,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
“好,你就玩吧,呆會兒看你怎麼死!”
盧瑟相信、確信、堅信張亦凡和他的屬性在裝完逼後,會在第一時間被火星紅軍幹掉,如果這樣的戰鬥態度還能不死的話,那羅馬軍事學院的教授和講師們都該集體辭職,回鄉下種田去了。
可是張某人的裝逼表演,顯然還沒有結束,隨著鏡頭的拉近,海倫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樣清脆動人還略帶著一絲性暗示的笑聲,頓時讓盧瑟和他的參謀長,及所有的作戰參謀都激靈靈打了個冷顫,胯下那‘春播萬粒子,秋收一顆糧’的東東頓時昂首挺胸,作領袖狀……
可當看到畫面上的內容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在心裡靠了又靠。這個來自威海利的‘娃娃營長’,莫非是滑稽演員改行的麼,文峰少將也是著名的儒將啊,怎麼會找來這麼一個活寶當營長的?
領頭的那臺三代機甲‘芒刺’,一看就是這位營長大人的座駕,通體被刷成白色的不說,就在這麼一眨眼間,機甲的胸前,突然多出了一朵大紅花,那是在老掉牙的東方電影裡,新郎官胸前才會佩戴的,愣是沒人看出他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而且機甲的頭後,還並排豎立著兩根又長又粗的‘野雞毛’,花花綠綠的,那形象就別提了,整一個東方老戲劇中的‘山大王’。奶奶的,怎麼說這威海利營也是代表了政府的臉面,讓他這麼一搞,簡直比火星紅軍還土著了,這讓帝國遠征軍以後還有臉和人打招呼嗎?
張某人似乎認為刺激盧瑟刺激的還不夠。只見那臺白色的另類‘芒刺’突然揚起右臂,一指對面的火星紅軍陣地,擴音器中傳出古里古怪的聲音:“呀呆!對面的賊子聽了,速速歸降還則罷了,若是不肯,待我殺了上去,定要爾等死生兩難!”
這一下,無論是火星紅軍、還是盧瑟等一干帝國前指的高官,一個個看得眼都直了。是,東方京劇和西方歌劇一樣,歷經時代考驗而不衰,近幾年又熱了起來。可是有必要在戰場上搞這一出麼?這傻瓜如此出風頭,待會兒只怕火星紅軍一半以上的火力,都要衝他招呼過去。
只有海倫芳心亂顫:“哦,張營長真是很有藝術細胞呢,他莫非是知道人家喜歡京劇,所以......所以才......”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