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裡就研習法律的海倫一向公正,已經對張平凡表示過無數次抗議了,不過抗議永遠無效,張營長對她的話壓根就是置之不理。實在聽得煩了,就把她抱在懷裡狠狠打屁股,每次都打得美女眼淚嘩嘩地高呼求饒才肯罷休,久而久之,海倫的法治理念也只能區服於張某人的強權政策了,就如同曾經的東方某個古國一樣。
“營長,還要這樣下去嗎?再這樣下去,恐怕五團就要被活生生打殘了!”
二連長劉武是個直脾氣、血性漢子,雖然五團是盧瑟的王牌嫡系部隊,但是看著這些好男兒在戰場上浴血拼殺,前仆後繼,劉武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更何況讓他只看不出手,這對劉武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有難受。
“急什麼,誰不是爹生娘養的?五團傷亡慘重,對面的難道就輕鬆了?再看看,魅影之王還沒著急,咱們急什麼?”
張平凡不是不心疼傷亡的戰士,可這就是拿人命換取勝利的時候,他的威海利營和魅影之王的魅影軍團,就好比雙方手中的王牌,對方沒放出王牌自己先放了,那就必然會被動,到時候死傷只能更慘!‘慈不掌兵、義不掌財’,就是這個道理。
“弟兄們,威海利營不出手,咱們五團也沒什麼話說,拼了!”
五團的戰士中,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聲,跟著響起的,是無數聲回應。五團僅剩的兩百多臺機甲,就彷彿突然更換了大功率引擎一樣,猛地加快了衝擊速度,狠狠撞進了火星紅軍的戰陣中。
從盧梭鎮圍城打援以來,五團幾乎都是跟在威海利營的屁股後面,做些打掃戰場的工作。王牌部隊被這樣使用,還是第一次,戰士們早就都憋著氣,要找個機會好好表現一場了。
這次威海利營在張平凡的命令下按兵不動,五團的戰士確實沒什麼好埋怨的,威海利營的戰績在哪裡,張平凡每次戰鬥都身先士卒的表現在哪裡,就算是流血犧牲,輪也輪到五團了,五團的人也不是孬種!
在這種心態下,五團的衝鋒完全可以用“變態”來形容,裝備好,機師操作水平高的,還會利用裝備和技巧取勝,裝備差些或者水平一般的戰士,則瞄準了敵人中的好手,直接撞上去以命換命,在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下,敵人中的精英機師,往往會被一兩個五團機師纏住,就算擊爆了五團戰士的機甲,自身機甲也非傷即殘,甚至被撞壞了引擎,立即就被後面衝上來的敢死隊爆機。
這樣的拼命戰術,在機甲集團對攻中最為可怕。在這樣的環境中,除非是王牌以上的高手,還能有展現技巧的可能,一般的精英機師,在密密麻麻的機甲群中,都表現的泯然眾人了,就算比普通機師稍強一些,面對這種搏命戰法,心裡一怯,技術就要變形,然後就是死。
‘狹路相逢勇者勝’!一方敢換命,一方畏畏縮縮,結果就是後者的精英機師大量傷亡,而對方的精英好手則更是遊刃有餘,火星紅軍的機甲集團,立刻就陷入了惡性迴圈,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五團衝破了兩個方陣,而一個方陣,可是足足有著上百臺機甲的!
“打得好!”看到這樣的戰果,就連張平凡也在心裡暗挑大拇指,果然好鋼都要鍛鍊才能成材,他現在甚至在想,張家的戰士是否也應該經歷這樣的鍛鍊,才能成為一支鐵軍,如果一切都靠自己安排,條件太優越的話,說不定對張家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在這樣的打擊面前,火星紅軍竟然沒有任何慌亂,兩個方陣剛剛被擊破,立即又是四個方陣應了上來,不穩不火,就如同火盡添柴一般自然。
張平凡卻是瞪大了眼睛,一把放開膝蓋上眼淚汪汪的海倫大美女,仔細觀察起火星紅軍的這四個方陣來。
雖然火星紅軍的動作很隱蔽,這四個方陣只有兩個是本來就排列在隊伍前面的,但還是有兩個方陣本是排在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