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的老妖婦一樣，樓主覺得可對?&rdo;方正直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ldo;一直都聽說方正直能言善辯，今日一見，倒是不假。&rdo;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並沒有因為方正直的言語而生氣，反而緩緩的收回仰望天際的目光：&ldo;直說吧，你來凌雲樓的目的，可是要帶走平陽?&rdo;

&ldo;嗯，沒錯。&rdo;方正直這一次倒是直接點了點頭，因為，他來凌雲樓確實是為了帶平陽離開，若不是因為看到平陽在寒潭前的待遇，他也根本不會來找凌雲樓的麻煩。

當然了，蒼月的事情除外。

&ldo;那麼，為何還不離開?&rdo;女子再次問道。

&ldo;樓主能允許我離開?&rdo;方正直聽到這裡，眼睛也微微的動了動，隨即，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盛。

&ldo;為什麼不呢?&rdo;女子同樣反問。

&ldo;看來，我似乎還有活路?&rdo;方正直輕輕一笑，他並不知道凌雲樓的這位樓主到底在想什麼。

可顯然，這個結果和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樣，而且，還非常的不一樣，很明顯的，這位凌雲樓的樓主比他想像中還要更加隱忍。

作為一樓之主，竟然會主動開口放走一個傷了凌雲樓如此多弟子的人，這樣的事情，在聖域其它幾門中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

但這位凌雲樓的樓主……

卻做到了!

那麼，便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故意示弱，另一種，則是善忍而不發，直白點說就是，沒有必勝的把握，便暫忍而不動。

對於這兩種可能，方正直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當然了，現在的他還並不敢肯定。

但是，讓他有些詫異的是，在女子開口提出放過他之時，凌雲樓的其它弟子，甚至連臉上憤怒無比的蒼月，都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這種服從，簡直驚人。

&ldo;自古以為，擅闖凌雲樓者，皆是死路一條，不過，我今日卻可以為你破個例，給你兩個選擇!&rdo;女子並沒有去過多的注意方正直神情間的細微變化，或者說，方正直在想什麼，其實，並不足以讓她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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