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惶惶,人人都在找二十四明珠,都來看九黎神兵鐵,反倒是不好去和秦武侯聯盟了,西南晏代清,之前有聽聞西域有個晏代清,
這怎麼西南又冒出一個來?」
段擎宇道:「天下人如此之多,有幾個重名的也不打緊,倒不如說,正常,
正常得很啊。」
「大約也是他見到了西域晏代清之狠厲,才專門提醒旁人自己是西南晏代清了吧。」
泰伯雍咧了咧嘴:「不過這釜底抽薪,攪動人心的手段,比起那什麼西域晏代清好,但是好的有限。」
「格老子的。」
泰伯雍忍不住罵:
「是不是叫晏代清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段擎宇道:「不知道。」
「反正往後見到了晏代清,先提起八百個心眼子準沒錯。」
「不錯,把這事兒寫到史書裡好了。」
「妙哉。」
二人對視一眼,覺得精神還是緊繃,笑聲漸止住了,然後看著那堪輿圖,四方皆戰,可西南這裡可還是有方圓數千裡之地,十幾萬可戰之士,數名宗師級別戰將在的。
即便是段擎宇,泰伯雍都看得出來。
在四方都攪動起來的時候。
西南正在成為和草原,塞北一樣。
具有改變局勢的潛在力量。
此疆域就在西域之下,又毗鄰水系,那一條貫穿南北的洶湧水系裡,就有好幾條支流都湧入了西南這多山多水的地方,也就是說,只要西南願意,順著河流流域而出。
支援秦武侯,則足以速速攻城。
支援陳國,則可以立刻協助防守。
這種極端重要的戰略意義,往往是根據形勢之變化而來的。
段擎宇忽然就有些明白了什麼叫做洶湧大勢,什麼叫做沒有得選一一這麼重要的戰略意義,無論是秦武侯還是陳國,應國,都會基於自己的利益和立場,對西南施加影響。
同意其中任何一方,則代表著入場,踏入天下的漩渦。
自然是得罪其他兩方。
不同意其中任何一方打算固守自己,
那麼短時間是沒問題,可一旦等到這三方任何一個空出手來。就一定會回過頭來收拾舊帳一一為何不聯盟,導致大軍受損?
段擎宇嘆了口氣:「我等,竟然也成了天下大勢洶湧最關鍵的一環,西南一地,退可攔截秦武,進可共討陳國,圖謀大事,若是放在往日,可當真是想像不到啊。」
他拿起酒壺,卻也沒有了喝酒的心思,道:
「不知道那位李藥師小兄弟,可還好?」
「通緝令是不得已而傳出,卻也寫明瞭,若是尋到他,勿要動手,唉———」」這般世道,實在不是來我西南的時機啊,對於他來說,倒是無妄之災了。」
「希望他可以無事。」
木泰鴻收到了陳鼎業的聖旨。
而後在第二日的時候,就收到了姜永珍的聖旨。
這一次已經不再是如同往日那樣,只是要他在西南之地,積蓄聲望人望,亦或者說打斷秦武侯和西南王的聯盟這樣的『小事』。
木泰鴻看著這聖旨,神色實在是難看緊繃。
額頭青筋瘋狂跳動。
「要我嘗試率領一軍,自水路而上,協助陳國防禦諸城池,攔截怒鱗龍王寇於烈?我??我??」
木泰鴻忍不住把這聖旨扔在桌子上,大罵:
「」—·陳鼎業,你個臭蟲!」」
「格老子的,我部就只有八千甲士,撐死了湊出一萬人,讓我率軍攔截那幫子打了西域戰場的殺胚子?」
「你個筍崽,光頭烏龜王八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