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不是來玩的,我也是來參加擂臺的!”
桑大師範氣呼呼地說道:“我知道,剛才就看到你的名字了。你這是胡鬧!……”
這時旁邊有人插話道:“桑兄何必氣惱?你這位學生可是大名鼎鼎新義順堂黎家三公子!說不定這次又在擂臺上大顯身手呢?嘿嘿嘿……”
兩人轉頭一看,此人正是衡陽派的劉力申。桑天厚和他倒是舊識,知道此人也非易於之輩。因此他馬馬虎虎地拱了拱手,回答道:“原來是劉兄,你還是那麼愛開玩笑的。”
他轉過頭虎著臉對自己學生說道:“聽到了沒有?快點出去!”
少年堅定地說道:“桑師範,恕學生難以從命,我……”
“就是就是,黎公子有此豪情壯志,桑兄作為他的師範應該高興才對。這個鐵山城中不是有人說過,生子當如黎子昇嗎?哈哈哈。”
劉力申在旁邊調笑道,別說是他就是丁組的其他先天真人也是啞然失笑,年少輕狂一點的那是笑得樂不可支,老成持重點的也暗暗搖頭。
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個傻子,跑到這裡來胡鬧。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鑼鼓喧天,絲竹齊鳴,有司儀揚聲喊道:“恭請衡陽派劉觀山門主,鐵山城鐵萬山城主!”
原來荊南糧會此次豁出血本,請來了目前荊南最顯赫的兩位大人物同時到場觀禮。
這鼓樂聲迎接的是荊南地位最高,聲望最隆,威權最大的兩人。那就是這荊南雙山!
鐵萬山仍然是一襲低調的黑衣,整個人顯得氣度沉穩,表情嚴肅地走上了貴賓臺。
而在他對面劉觀山則身穿華貴的白色道袍,道袍上不是騰起一絲絲煙霧,看上去就不是凡品。再看這位劉人仙,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面相儒雅,還留著三縷長髯,手持著碧玉為柄的拂塵,任誰見了都知道這位是神仙中人。
兩人在臺上“生硬”地禮讓了一下,才分賓主落座,自然鐵萬山為主,劉觀山為賓。身後自有僕役為兩人斟茶倒水。
這劉觀山其實本名叫做劉觀水,他之所以改名……完全就是為了旁邊的這位鐵大城主。
這兩人同年出生,前後只差了一兩個月,資質也出眾,就算在自己的宗門中那也算得上出類拔萃。而且各自的父親都是一門之主,生下來就被當作預備掌門或者族長來培養的,算得上旗鼓相當的兩個天之驕子。
問題就是從小開始,劉觀山一直被鐵萬山壓了一頭,其實這和鐵大城主本人沒啥關係。
劉觀水八歲晉入先天小周天,鐵萬山七歲;前者十九歲成為先天真人,後人就早了一個月;等到煉氣期的時候,鐵萬山又比這位劉門主早上了幾年。
甚至因為名字的關係,外面都叫這二人山水二秀。於是當年還是衡陽派少掌門的劉觀水一氣之下把名字改成了劉觀山。
其實他這樣的做法反而是把自己暗中和鐵萬山攀比大白於天下,這件事情也成了這一輩中人的笑談。
總之,對劉觀水……山人仙來說,這鐵萬山就是他的“別人家的孩子”,對自視過高的他而言這種我們所謂的“瑜亮情結”到現在還沒消退乾淨。
這次他暗中挑頭狙擊糧票,未嘗沒有和鐵大城主別一別苗頭的心思。
兩人坐定以後,都對守候在旁的成家諸大會長微微點頭示意。
成大會長心領神會地走到前面說了幾句場面話,還說了一下擂臺賽的規則,然後就宣佈擂臺賽開始。
荊南糧會舉報的擂臺賽實質上屬於帶有表演性質的友誼比賽,用的就是“義賽”的名頭,不是那種**裸地爭強定勝、排位爭雄。即使那四件獎品貴重了一些,但也沒貴重到先天真人必須豁出性命來爭奪的地步。
所以規則相對溫和,比較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