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孩子,在繳納“一定”的學費就能進入院中學習。
學生的學制沒有一定之規,只要你交錢就能在這裡一直讀下去。不過一般學生早則三年晚到五載就離開學院了。如果修煉資質過人或者在外道上面有天分,自然就能進入各家仙門更上一步。
當年黎昭昌就是在學院裡呆了三年就被選入天器門做了一名外門弟子,同時也讓小有資產的黎家變得一貧如洗。
第二天一早,父子二人洗漱停當就先去天衣行取了昨日做的衣服,黎德昇換上新衣,對鏡自照,也有些小小的驚訝,眼前分明是一個翩翩少年公子。
他父親自然心懷大慰,也沒有昨日那麼肉疼了,這錢算是花的值!
兩人既不坐車也不打轎,就這麼安步當車地順著南北向的大街來到了鐵家本宅所處的內城,少年發現越往裡走,住宅愈顯豪華,宅院也越發廣大。而且每家宅院都有著半球形的光罩,想來這就是過濾空氣的法陣。
父子二人在往西一拐就來到了一片靠近墜星湖畔青磚黑瓦的宅院之前。這座院子上面的牌匾正寫著:鐵山書院。
書院漆黑的大門緊閉,只在旁邊開著一個邊門,門前停著一溜車馬。不時能見到和黎子昇同年的錦衣玉飾的孩子們在同樣穿戴華貴的長輩帶領下來來往往。
黎貽昌帶著自己兒子走了進去,來到一間靜室,裡面已經坐了一位書辦。此人雖然作文士打扮,但是面相毫不文弱。他見父子二人進屋,站起了抱了抱拳就讓兩人坐在桌前,開口問道:“閣下面生得很,可是為這位小公子新入學來報名?”
黎昭昌點頭稱是,於是書辦為少年把了一下脈,點了點頭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他就問起父子二人的姓名職業居住地籍貫等等,等黎昭昌把自己名字一報,那書辦的臉色一整,從旁邊拿起一本小冊子翻開看了看,又站起來就作了個揖,神色十分恭敬地請父子兩稍待片刻。他們將由書院的學辦大人親自接待。
他們被引進後間,還沒一盞茶的功夫,就聽得門外腳步聲響,那書辦就領著學辦大人笑著走了進來。
那學辦大人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五短身材,配上一張元團團的胖臉,顯得有幾分可笑。不過等他開了口,卻有著一副和身材不相配的洪亮嗓子,只聽他一邊趨前行禮一邊道:“小可週才南,忝為此處學辦。給黎先生見禮了。”
黎昭昌已經站起身來,此時回禮道:“原來是周院長當面,院長親自前來實在是在下父子的榮幸。”
周才南急忙擺手道:“當不得,當不得。小可上面還有掌院大人,我只不過是個跑腿打雜,伺候各位老師學生的管事而已。倒是黎先生見義勇為,除妖降魔的壯舉讓小可心內佩服,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他又轉向黎子昇,滿臉堆笑打量了幾眼,不住地點頭讚賞道:“這便是手刃那彭賊的黎小英雄吧。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我鐵山學院又得一英才而教,不亦樂乎,不亦樂乎啊。”
黎昭昌心中就想,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鐵家掌院使聽說是比鐵家現族長還要高上一輩的族內老前輩,根本就不管事。這書院還不是眼前之人掌管?
等少年上前給學辦大人見了禮,兩個成年人才坐下來敘談,黎子昇站在他父親身後旁聽。
周學辦先做了自我批評:“昨日裡內院有吩咐,要把入學通知直接送到先生駐蹕,沒想到今日賢父子就親自登門。是小可怠慢了,罪過罪過。”
黎昭昌哪個當真,說道:“無妨無妨,學辦大人言重了,在下愧不敢當。何況沒有今日的機會,如何能和大人結識?”他轉頭看了看窗外天色,邀請道,“眼看到了正午,不知在下可有幸請大人用頓便飯,也好請益。”
果然周才南一口應承了下來:“怎能讓先生破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