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定,繼續說道:“我這裡有一件比起那個超級足球寶貝大賽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啊。”
“哦?!”
前文書裡提到,赤縣中洲的文化事業無甚可說的最大原因就是人類精英都投入了修真這件偉大事業之中,根本沒人顧得上吟風弄月,寫什麼妙曲華章。
詩歌為什麼在古代天朝文化中佔據如此顯赫的地位。原因只有一個:詩歌是統治階級計程車大夫們獨有的交流“語言”。
孔丘教育自己兒子孔鯉道:“不學詩,無以言。”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沒讀過《詩經》。那就不要和你老子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有素質的人說話。
再比如三國時期名士鄭玄就有一個關於《詩經》的著名典故。他家中侍女對答都引用詩經裡的句子,時人皆道風雅。
從某種角度說,這是臭老九為了把自己和屁民區隔開的一種手段,這和進過外企、留過學或者假裝進過外企、留過學的總喜歡在口頭掛幾個洋詞一樣。
當然這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如此,孔子他老人家給兒子準備的“語言教材“,也就是天朝最早的詩歌集《詩經》裡面很多都是勞動人民口中的民歌。比如列位看官都學過的《碩鼠》和它的姊妹篇《伐檀》,這裡面的內容明顯發自最底層的奴隸或者勞動者之口。
《詩經。》其實頗可玩味,即使是我們現代人也大可一讀。
讀《詩經》不但能體會古漢語的那種韻律美感,而且那是記錄了我們華夏族最狂放率直的青少年期的文字。讀起來非常之有趣。
比如《鄭風》裡面有一首《山有扶蘇》:
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
山有橋松,隰有游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
這都不用人來翻譯,明顯是一首女子在網戀見光死之後發出的哀怨之聲。
這首詩裡唯一需要註釋是“乃見狂且”這句話裡的那個且字,在古漢語中這個象形字非常形象地代表著……男性生殖器。
總之就是古代天朝社會力大發展,有了一個完全脫產的文士團體,他們才有這個閒工夫填詩作詞,也就讓詩詞變成了他們特有的溝通方式。
於是原本下里巴人逐漸成了陽春白雪,到了唐宋封建社會頂峰時期,它甚至成了取士的標準。
會作詩就能當官,那大家還不把這件事情當做終南捷徑一擁而上啊?
就像僅僅就因為有了鋼琴八級證書就能高考加分,多少孩子被逼著在五線譜和黑白鍵中掙扎。
高魔高武的仙俠世界能否出現古代天朝的文士階層,進而文學藝術的大發展,是一件非常令人值得懷疑的事情。
人類,或者說一般智慧生物的精力總是有限的。比如說鐵山學院中的這些道生,他們早上起床之後就要開始練習體法,下午要上四門外功課,晚間回去之後還要運氣行功,這一天排的滿滿當當。
等他們成年以後呢,資質出色的晉入仙門,不但要繼續修煉,還要承擔門內佈置的工作,比如黎子昇的父親黎昭昌在天器門中的待遇。
如果暫時不能取得突破,那也不能閒著。家境優越的,比如鐵二公子那就要回家承擔家族中的事物;家境不那麼優越的,比如胡開山、柳大蒼和桑天厚這些人就要找工作養家餬口,還要想辦法獲得更多資源繼續修煉下去。
就算希望渺茫,中洲的修士們那都是生命不息,修煉不止。
黎子昇的啟蒙道師,黎昭宙為了爭取那一絲機會晉入先天,也要冒險闖入南疆,差點死在兇獸口中。
鐵山學院的創始人和名譽校長,鐵京言鐵老爺子已經差不過一百歲了,壽數將近,可是人家還是孜孜以求要更上一步地成為煉氣人仙。
這其中的原因就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