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叫上老三一起把直郡王給硬拽開了。
幾個兄弟打成一團,直郡王挨個罵過來,老五是傻子,老三是酸儒,老七是瘸子,他老四是太子的狗。
一路鬧到現在,皇上才把直郡王給趕走了。這位大哥走了,他們這些兄弟才都告退了。皇上看到他腳上空空,兩腳的鞋早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一隻腳連襪子都不見了。
康熙嘆道:“老四身上還沒好呢,光著腳怎麼行?去拿朕的鞋給他。”
蘇培盛當然不會煞風景的說他們家爺帶著靴子呢。
等回到園子裡,四爺看到他手裡的包袱,問了才知道素素一早就準備好了。至於她為什麼除了斗篷還帶上靴子,只能說她這小腦袋裡想的什麼連他有時也猜不到。
“爺。”一抬頭就看到她一臉驚喜的從屋裡快步迎出來。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我沒事。”
回到屋裡,洗漱更衣時,李薇看到了那雙盤龍靴。雖然太監給四爺挑的是一雙最不起眼的,可靴頭上也有一隻張著牙的龍頭,細瞧龍尾十分巧妙的從靴子後頭繞上去,盤在了靴筒上。
“皇上的靴子?”她特意捧著去問四爺。
四爺看她珍而重之的把這雙靴子放在托盤裡捧出來,險些又要笑了:“……皇上賞我的,洗乾淨放起來吧。”
皇上賞四爺的東西多了,帶五爪龍的可是一個都沒有。
有時就是這麼奇怪,對四爺他們來說是不可逾越的高峰,對皇上來說那就是隨處可見的裝飾。
李薇把這貨真價實的龍靴拿給蘇培盛,果然見他也是跟捧鳳凰蛋一樣捧走了,說不定會親手洗呢。
今天睡下時都快一點了。四爺像是過了困勁睡不著,在床上烙起了餅。李薇看他連背影都透著一股有心事的勁,從背後摟上去,摸著他的胸口來來回回,直到把他摸得吐出一口長氣。
他翻過來,抱著她拍拍:“睡吧。”
“怎麼了?”她看他的眼睛還是有精神的很。
四爺摸摸她,突然問:“當時在熱河,你想過爺死後,你要怎麼辦嗎?”
李薇還真想過。
“我當時只猶豫一件事:我是主動上吊殉葬好呢?還是等問罪。”畢竟四爺在她的侍候下沒了,不管這事跟她有沒有關係,她都是有關係的,逃不掉。
現在說起這個已經能很平靜了。她也不怕四爺生氣,就十分誠實的把她當時的想法都說了。
“可是後來我又想,如果我真的不等問罪就殉了,會不會有人反倒說我是畏罪呢?”這個‘有人’當然就是福晉。
“所以,我就想不管是問罪還是不問罪,只要讓我活,我就要活著回京。弘時還小,額爾赫還沒嫁人,我不能一撒手什麼都不管了。”但回京後是個什麼情景?她是帶罪的額娘,孩子都在福晉手下仰人鼻息。
她以前有多風光,之後就會有多悲慘。
四爺一直靜靜的聽著。
“最後,我就覺得什麼都比不了爺,只有你在了,我們才都能活得安心從容。”李薇真切的嘆了聲,“不可能比當時更糟了。一想到這個,我就坦然了。”
說完她看著四爺,想從他臉上看出點反應來。
這番話不夠浪漫,卻足夠真實。她在他身邊這麼久,第一次把心裡話說出來。
——所以,她當時才那麼大膽。
四爺總算明白了,不自覺露出一絲笑。他一直覺得素素是個心裡明白的人。她陪在他身邊那麼久,能察覺出來並不奇怪。只是她以前發現了也當沒看到,不是被逼到要緊的時候,她也不敢露出一點。
一股邪火突然冒出來。
他壓住她,在被子裡褪下她的紗褲,掰開她的大腿,慢慢插|進去後,伏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