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著眼睛,他扳著她的頭說:“出來沒?”然後又湊上來,好像還要再吹。
“好了,好了。”她推著他說,等上了床她突然很不甘的說:“爺,我才二十九……”
老什麼的……還很早好嗎?
四爺怔了下,唔了聲。兩人躺下後燈都熄了,他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她:“……”
她突然有了讀臉技能,覺得他的神情肯定是:= =
269、點蠟
園子裡一晃過去了十多天,連李薇都習慣了;以為四爺這回真的又要休個長假;連他說要開幾畝地的事也是真的;圈好地方已經在墾荒了:就是把地翻翻;把鋪好的地磚全起了,把周圍栽得好好的花木都移到別處去。
李薇挺好奇的天天去看;親眼目睹了從美景到荒地的改變。
蒼海桑田也不過如此。
她覺得四爺挺折騰的……
不過四爺是認真的;連名字都起了,叫耕織園。莊子上的瓜棚也原樣挪過來了,還引了一條渠。
她對弘昐幾個說她看那耕織園裡應該也有他們的份,從今天起做好準備吧。
除了已經對種地沒有印象的弘時外;弘昐他們都是一臉的苦瓜相。
但就在他們以為這次絕對逃不掉了;弘昐他們還去翻了書;看現在會種什麼東西,內務府的人來喊救命了。
八爺走後,內務府幾個司的總管就商量著辦差,差事都有先例,平時也不會有什麼要緊事需要上官定奪。
但今天就出了一件大事了,這事必須要上官來辦。八爺不在,直郡王沒管過內務府,他們就跑來找四爺了。
四爺叫進來一問,立刻就站起來了。
被派來的掌禮司郎中還不明白他放了多大一個雷,繼續道:“……純愨公主既逝,皇上的旨意雖然一時半刻還沒發回來,但府裡也要先有個章程出來,不能點火燒灶現砍柴啊。”
純愨公主是宮裡的小透明,其母是個貴人,多年不受寵。四十五年嫁到博爾濟奇特去了,雖然跟溫恪是同年出嫁,同撫蒙古,但當時幾乎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活著的公主這輩子只有三次風光的時候,一次出生,一次出嫁,一次去世。
純愨卻哪次都沒有特別風光過。就連這次,四爺都不確定皇上會怎麼辦她的喪事。溫恪和敦恪死後,皇上還下旨撫慰兩位額附。素素聽了後氣了半個多月,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四爺接到訊息就進宮了。到了內務府找出蒙古報喪的摺子的謄本一閱,才知公主是三月時沒的,結果皇上今年沒去蒙古,這摺子就遞得慢了些。
但再慢,也早在半月前就到了南書房。只是他的好大哥,直郡王忘了通知他了。
京裡現在就他們兩個在,他想把著南書房?四爺不跟他叫這個板。他要,他就退。看最後誰吃虧。
直郡王現在簡直是瘋了。他難道是覺得他能抓到的權力越多,最後就能逼得皇上封他當太子?
按說接到這個摺子後,他是應該跟南書房的人商量一下看怎麼辦的。公主是小輩,宮裡的都是長輩,按說喪事是不必大辦的,但必須要有所表示。特別是公主的生母納喇氏還在宮裡戳著呢。
四爺出了內務府就直接進宮了。
他去了永和宮。因為是正經差事,所以沒有遞牌子,只是去之前叫人趕緊給娘娘說一聲,免得娘娘那裡有客人撞上了不美。
小太監來傳話時,德妃正跟幾個小妃嬪抹牌逗趣。宮中寂寞,不找些消遣這日子怎麼熬?長日無聊之時,聽聽別人的奉承還是不錯的。
方姑姑聽了小太監的話,過來伏耳說了兩句。牌桌上的小妃嬪們都機靈的停了說笑聲,抹完了這把牌,德妃笑道:“這打牌真是消磨時間,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