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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官紫涵在哪兒?”慕容清璽雙眼噴火,他上前一步,伸出大手,卡住翠兒纖細的脖頸,“說,她究竟去哪兒了?”
赭翠兒拼命掙扎,但如何能掙脫那鐵鉗般的大手?此刻,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無力地掙扎著。
呼吸越來越不暢,翠兒掙扎無望,只好認命地閉上了雙眼。
小姐,你一定要生下孩子,好好活著,翠兒……翠兒去了,翠兒心中無聲地說著。
看到翠兒被扼得直翻白眼,慕容清璽忙鬆開了手,他還不能讓她死,最起碼,不能讓她如此輕鬆地死,他要撬開她的嘴,讓她說出上官紫涵的下落。
強忍住暴怒,慕容清璽在心中不停地對自己說,鎮定,鎮定,要鎮定!
只有鎮定,他的頭腦才能正確分析,只有鎮定,他的思維才能敏捷,他不能慌亂,不能憤怒,那樣的話,就會給那個淫婦以可乘之機,他……就無法抓回那個淫婦。
慕容清璽快步走到桌旁落座,努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心中暗自尋思,這鳳儀宮宮牆極高,那個淫婦絕不可能越牆而過,守衛們卻說沒看見她出宮,那豈不是說,她……易容出宮嗎?
“來人!喚把守鳳儀宮的守衛進來。”慕容清璽冷聲吩咐。
不多時,四名守衛進來,望見癱軟在地神情狼狽的翠兒,守衛們大吃一驚,忐忑不安地跪在地上等候問話。
“今日,鳳儀宮除了公公和宮女們進出外,還有什麼特殊人進出?”慕容清璽強行忍住憤怒問道。
“沒有呀。”侍衛們互相望望,都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慕容清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沒有特殊人進出,難不成那個淫婦不翼而飛了?
“呃……對了,守衛鄭憲忠曾經來過,是……翠兒姑娘說,鄭憲忠的表妹腳扭傷了……鄭憲忠帶他表妹出宮敷藥……”守衛說著,心中感覺十分不妙,那鄭憲忠帶他表妹去敷藥,為何到現在還沒回來?
慕容清璽聽罷,強壓下的怒火頓時竄了上來:“誰允許鄭憲忠進宮的?又是誰允許那個鄭憲忠帶什麼表妹出宮的?”
他分明再三強調,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外人進宮,即便是宮內的公公和宮女,也只允許守衛認識的進出宮,不認識的,一律不許進出,這些狗奴才,竟然該違抗他的命令。
守衛們見皇上大怒,嚇得連連叩頭,不敢做聲。
“來人,將他們拉下去,全部斬首!”慕容清璽爆喝一聲,這些奴才,竟然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要他們何用。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四名守衛嚇得屁滾尿流,磕頭如搗蒜。
“皇上,屬下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了屬下。”
“皇上……”
一聲聲悽慘的哀求傳來。
慕容清璽怒火中燒,面容冷峻,絲毫不為所動。
就是因為這些守衛辦事不利,那個淫婦才有機會逃跑,他豈能饒了他們?
侍衛走上前來,每兩個人架起一名守衛,直接拖了出去,一路上,只聽得守衛們鬼哭狼嚎般地喊著哀求著。
翠兒早已嚇傻了,她從未見過這種情景,此刻,耳聽得那悽慘的呼聲越來越遠,想象著四名守衛人頭落地的樣子,她的心和身體一同簌簌發起抖來。
“速將鄭憲忠帶來。”慕容清璽吩咐身後的侍衛,侍衛應聲而去。
侍衛走後,慕容清璽暗想,如果鄭憲忠真是幫助那個淫婦出宮之人,此刻,恐怕早已不在宮中了,最知情的人,只有翠兒這丫頭了。
如此一想,慕容清璽的目光便冷冷地射向翠兒,他必須讓這丫頭開口,只有她開口了,他才能儘快抓到那淫婦。
見慕容清璽看過來,